锋利的耙勾落下,发出清脆嗡鸣,竟是没能在其身上留下半点痕迹。
见状,太阴星宫中的两位星君,脸色顿时低沉了几分。
青年这般举动,显然是在向他们证明先前所言非虚。
紧跟着,沈缘又是一掌拍出,这一次明显是下了狠手,天蓬再次被拍飞出数十丈距离。
高大男人像是不知疲乏和疼痛,一次又一次的奔赴回来,挥动钉耙,然后被干脆利落的击飞。
堂堂大罗仙,却像是个稚嫩孩童般无力。
哪怕他嘶嚎声再怎么高亢,表现的再英勇无畏,仙籍绽放的光辉近乎将广寒宫内化作白昼,也依旧无法改变直到现在仍未伤到沈缘分毫的事实。
大殿中,金珠已经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沈缘很厉害,却没想过已经恐怖到了这般地步。
这哪里是什么比斗,压根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在那青年面前,天蓬元帅竟是连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要知道,元帅此刻的状态明显有异常,早已把仙籍催动到极点,不可能有留手的余地……但沈缘却还是那副面不改色的模样,出手间甚至带了些逗弄的意味。
根本没有动用杀招,而是一掌又一掌的折磨而去,别说动用全力了,甚至都谈不上认真。
别说是金珠这个小仙娥,即使是那旁观的仙神们,眼中也是流露出些许畏惧。
在他们看来,沈缘这就是在朝着仙神们展露手段,对方能轻易将二品大罗仙玩弄于鼓掌之间,自然也能做出更多的事情。
这是毫不掩饰的警告!
“……”
姮娥所看见的东西又有不同。
她怔怔看着殿外,只见白衫青年静立于池边,不曾移动过半步。
对方淡然的拦在此处,身后是广寒宫,而身前无论是谁,似乎都无法突破这道防线。
哥哥看着天穹,天穹也在看着哥哥。
只要有对方在,无论那乌云后方藏匿着什么,是漫天仙家,亦或者正神妖魔,视线也只能止步于池边,不敢越雷池半步。
他曾说:“不要多想,回去。”
是因为根本就没必要去想太多,只要那道高挑身影仍旧立着,雪白长衫仍旧拂动,就无人敢在那双眼眸的注视下,朝广寒宫伸出爪牙。
沈缘缓缓收回手掌,天蓬趴在石头上,手肘拼了命的使劲,也无法支撑身躯再爬起来。
天河依然泛红,高大男人很明显还未恢复神智。
但那双充斥着贪婪和暴怒的眼睛里,却是止不住往外滚落豆大的泪珠。
他动了凡心,却惹不起端坐凌霄宝殿内的尊贵存在。
他想偷梁换柱,却又敌不过那宫娥身后的青年。
朦胧的视线内,青年缓缓走来,手里拎着一道挣扎的娇躯。
天蓬好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边哭边嚎,哪里还有半点元帅的风范:“别……别这样……求你……”
沈缘并没有理会对方的哀求,静静将那女人扔在了对方身前。
这是早已定好的赌注。
愿赌,就要服输。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离去。
只剩下高壮的汉子,一边哭泣,一边贪婪的撕碎了女子身上的衣衫。
残破月桂下,嚎啕与低呼纠缠,整个场面粗暴且荒诞,诡异的让人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