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该如何!”
心里烦躁的很,燕青直把酒水一饮而尽,灌入口中,才是叫人舒服一些。
...
“嘿!”
“这哪里来的人,把我这破庙给占了!”
忽的破庙外头传出个不咋好听的声来,直把燕青引的极警觉。
抄起齐眉棍,身子一翻,起身正对外头。
却见个懒汉,戴的个破烂帽子,正晃晃悠悠的欲要进来。
见得自己举棒相迎,面色大变,咋咋呼呼喊道:“哎!你这人怎回事,好端端的抢人地方,还棍棒相对!”
说着大概是看燕青横眉冷目,心头不由胆怯几分,语气软下不少,只又道:“也罢也罢,索性这地方也够大,多你一个不多。”
燕青见得来人只是个泼皮,似乎没甚恶意,也认不得自己,这才把棍棒收了回去。
却依旧谨慎道:“你这便走,你且让开。”
不想这不想惹麻烦的举动,却叫那泼皮开始得寸进尺,见得自己那酒葫芦,明显吞咽了口水,又言道:“哎哎哎,你这走归走,也不能白白待这吧。”
“不说留的些钱财,那留口酒吃总行。”
那真叫一个爱财不要命。
燕青本是烦闷,如何还能能客气对付这泼皮,一步上前,举棍就打。
那泼皮嘴皮子厉害,手上功夫却不成,肩头受了一棍,吃痛难忍,当场就被打在地上。
旋即连忙又讨饶道:“好汉饶命,我这不敢要吃的了,就绕我一回吧!”
眼看这人如此无赖,燕青倒是也不想再多惹麻烦。
毕竟眼下自己身份不好见人,要是再打死一个,难免不被盯着。
只上脚再是一踹,便要不管这厮。
不想那泼皮见燕青一脚踹来,以为其不愿放过自己,忙扯着嗓子呼道:“你要杀我,等梁山好汉来为我报仇,你也必死无疑!”
这一言可叫燕青听得更怒。本来三分力气的却变成了十分力气。
一脚踹了那泼皮心窝,又是一步上前,拎起人呼道:“你是何人,你与那梁山是何干系,又为何跟着我!”
那泼皮被踹的七荤八素,却还浑噩应道:“小人白大眼,实在不知好汉与梁山有仇,只是前头太怕,胡乱扯出的名号。”
燕青却不信。
只扯着那厮,双目一瞪,只视人眼,狠厉道:“不错!我是与梁山有仇,只是这巧就碰的你,还与梁山有干系,说非是跟着我,可当我傻的不成?”
“你再不言语实话,看我一棒锤下,叫你脑袋开瓢!”
那泼皮已然被吓的不清。
只见其眼泪鼻涕横流,哭喊应道:“小人所言,句句属实,晓得梁山,只因四处听了其名号。也曾经入那山头,却不得所应。”
“也把那梁山恨之入骨,与好汉一样啊!”
说什么与自己一样,燕青当然是不信的。只是瞧这泼皮样子,几分真话该是有的。
虽然恨的梁山不错,然也知里头多是能人,没有这般的孬种,想来非是梁山弄来的。
这才把人放下,却还是狠狠说话,瞧其是否会露出破绽。
“那你说说,何时去的梁山,又如何不被应。”
说着又是警告道:“若是有半句谎话,我拿你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