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这一口贼人,也终于脱口而出。
而直到这时候,张青也才终于闭上了嘴,与的那程万里道:“太守,你那闺女也是等急了,我要再不出去,只怕其要冲进来了。”
“要是当真交起顶撞了我在外的兄弟,也是不妥。”
“今日就是如此,我明日再来劝你。”
好家伙!
这特么的一天还不算完,那是日日要来劝的样子!
你张青好歹也是梁山之主,有没有这么空闲啊!
然眼下张青虽然对自己客客气气,程万里更是清楚的是,张青要来,是没一个可拦的。
而张青话语里拿捏自己姑娘的意思,其又如何听不出来?
如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程万里也终于开口叹息道:“大王不欲杀我,我现也不欲降。”
“即是如此,大王也不要多费口舌了。”
见张青听得又要反驳,程万里也忙挥了挥手,叫自己缓了一口气,接着道:“大王既然要去青州,郓州之地,也不会逗留。”
“前头说的梁山太守,也不知可安在哪里。”
“如此,不若等大王当真有的地方,再来与我一说如何?”
张青听明白了,这程万里是讲条件了。
只要自己当真能下济南府,大势即成,那程万里才有与自己商量的份。
而更为难得的是,这程万里短短时间,便是能判断出自己不会留郓州之地。
看来这老头前头在那闭目,也不是完全放空,还是思量的一些的嘛!
张青也不矫情,既然这程万里如此说了,自己反复逼迫,只会不妥。
欲要叫其心服,那就应其之言!
当下便呼道:“好,那就与程太守说定,咱们就到了青州之地,再说此事!”
言罢,便是一脸喜色,与程万里拱了拱手,才是向外而出。
而程万里此刻却是一改前头,直把两眼睁着个透亮,看着张青走出屋子的背影,心里只出了一个念头。
“这大宋,是当真要变天了!”
...
张青攻下东阿,以董平收编降卒,又扩军三千人马,带着伤病稍许好些的程万里,接着沿济水而走。
却又有本家的张清,拦着路上。
水浒里说,这张清乃是东昌府守将,实则前头提过,这北宋时期,也没东昌府一说。
如今在张青面前的,乃是平阴城。
而张清,则是平阴守将。
早知得梁山消息,在前头的一座山丘上扎营,等那梁山来袭。
却有戴宗先行得报,言说那山唤做白哓山,城里守将兵马,立寨与山上,若是绕行,定受其伏。
再言道:“城中有个猛将,姓张,名清,原是彰德府人,虎骑出身,善会飞石打人,百发百中,人呼为没羽箭。”
“手下两员副将,一个唤做花项虎龚旺,浑身上刺著虎斑,脖项上吞着虎头,马上会使飞枪。”
“一个唤做中箭虎丁得孙,面颊两侧都有疤痕,马上会使飞叉。”
这戴宗也当真好用,不仅来往行路急快,更能把情报探听清楚。
有他在,倒是也省的张青总用那先知先觉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