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修炼吧。明日还有事情与单雄信谈,弄死李靖与红拂不过是小事罢了,真正的大事还没来得及谈呢。”朱拂晓心中道了句。
同时
单雄信的房间内
李建成与单雄信坐在案几前,端着一壶茶水咕嘟咕嘟的狂饮,消散着体内的酒气。
“这朱拂晓是什么人?”李建成看着单雄信。
“一个很有趣的人。”单雄信觉得说的不太准确,又重复了一遍:“非常有趣的人。”
“哦?这般说来,我倒是越加感兴趣了。”李建成好奇的道。
“不说他,今日之事没有说完,接下来的事情,咱们可以详谈了。”单雄信看着李建成。
“我要单兄为我训练八千精兵,一定要遏制住瓦岗的发展大势。”李建成目光灼灼的道。
“哦?”单雄信眼神里露出一抹诧异:“怎么,大公子与瓦岗有仇?”
“与瓦岗是没仇,但我二弟已经将手伸入了瓦岗山内,我下手晚了一步。现在想要遏制住瓦岗山、遏制住我二弟,只能靠单兄了。”李建成目光灼灼的看着单雄信。
“二公子放心,我与瓦岗有深仇大恨,迟早要做过一场,到时候定会为公子出了这口恶气。”单雄信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第二日
单雄信与李建成朱拂晓三人端坐在山中饮茶,谈论半响之后,李建成告辞离去,朱拂晓与单雄信看着李建成远去的背影,露出一抹沉思。
“这李家大公子可不简单。”朱拂晓忽然道了句:“日后大当家还需谨慎防备,千万莫要被那李建成给卖了。”
“这些大家族的公子,哪里有一个简单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单雄信摇了摇头:“朱兄昨日似乎有话没有说完?”
“是没有说完,这里有已桩买卖要与大当家商议。”朱拂晓笑眯眯的道。
半响过后
朱拂晓离去,没有人知道朱拂晓与单雄信谈了什么,只是自从朱拂晓走后,单雄信一个人坐在山中的凉亭内看着朱拂晓离去的方向许久不语,似乎是遇见了什么难解的题目一样。
扁舟晃晃悠悠的在湖水中游动,朱丹脚丫在水中踢动,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哥,咱们要去哪里?”
“去哪里?去洛阳。”朱拂晓道了句。
“去洛阳?咱们不是要回荥阳吗?”朱丹一愣。
“本来我只想着悄悄回荥阳,但现在那杨家欺人太甚,我只恨当初不曾将杨玄挺的尸体留下!”朱拂晓看了看天色:“一日一夜之间,咱们就可以到达洛阳。杨玄感吃了太华神草,还需遏制一番,看看那诅咒如何了?可不能叫杨玄感闲着。”
杨玄感要是闲着下来,自己定然没有好日子过。
红拂与李靖现在藏匿在瓦岗山中,自己不好下手,但杨玄感的老巢固定在洛阳城,他找不了红拂与李靖的晦气,难道还堵不着你杨玄感?
“杨玄感!”朱拂晓喃呢一句,目光里露出一抹思索:“看来还是太过于清闲了。”
朱拂晓一路披星戴月,一片竹筏顺流而上,所过之处卷起一道细浪,不过是半夜之时便已经到了洛阳城外。
此时洛阳城的城门已经封锁,朱拂晓带着朱丹寻觅一处防守薄弱之处,腾空而起跃过城头,落在了洛阳城内。
如今天下大治,洛阳城晚上并不禁宵,街头还有尚未收摊的小贩,此时推着独轮车远去。
朱拂晓周身一道黑色魔力流转,将朱丹与自己包裹住,过往之人对其视作不见,兄妹二人顺利地来到了杨家的大门外。
看着紧闭大门的杨家府邸,朱拂晓眼神里露出一抹沉思,魔力灌注于双目内,一双眼睛看着杨家府邸:“怪不得杨家还有心思找我麻烦,原来血脉诅咒竟然被一股奇妙的力量给压制住了。”
朱拂晓面露奇异之色:“呵呵,除非是杨玄感死了,否则你杨家又岂能摆脱的了这世世代代的诅咒?”
“小妹,你在这里等着,哥哥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呀?”朱拂晓哄了朱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