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正是与杨家有些生意上竞争的一个富商的嫡女。
“住口!”王要妙露出怒色,这是在砸她的场子了。
“我为何要住口?你们这是欺瞒公主殿下!”此女面带讥诮的道。
“你可想清楚了,确实要驳我的面子么?”王要妙脸色一沉,顿时让此女有些害怕,毕竟他家虽有后台,但得罪知府绝属不智。
“你说下去!”福康公主皱眉,想看看她要说什么,这一下王要妙脸上更难看了,一旁的诗晴也有些紧张,主要是怕连累了王要妙。
“是!”此女此时已经有些骑虎难下,只能指着诗晴,咬牙说道:“公主殿下可能不知,她的夫君便是杀死驸马的张未!”
“什么?”福康公主一愣,心中浮现出一个带着镣铐,长相清秀的人,道:“原来是他!”
“还请公主责罚,是要妙自作主张!”王要妙连忙请罪,她知道公主不会拿她如何,毕竟王知府是一方大员,不是一个公主能动的。
诗晴一听,连忙施礼,道:“殿下明鉴!此事与要妙无关,是我听说您莅临,求她让我来的,也是民女为了借殿下之势,让那些人闭嘴!”
福康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笑了笑,道:“无妨,梁俊哲自作自受,死有余辜,本宫亦是不齿。”
“啊这。。。”那女子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看着满面怒容的王要妙,心如死灰。
这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典型,感觉自己一时冲动怕是要牵累家族了,连忙道:“王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我只是怕她冲撞了公主,因此才好意提醒!”
王要妙自然不会天真的相信,只是冷笑的看着她,也不说话,而是对着福康施礼道:“公主宽宏,今日是我安排不周了!”
“不必如此!”福康公主摆摆手,道:“不过,我虽觉他才华横溢,而且是情有可原,但法不容情,国法不容亵渎!”
“公主深明大义,民女感激不尽!”听着福康公主还为张未可惜,诗晴连忙再次施礼。
见诗晴小心翼翼,福康公主又道:“不过本宫亦不能徇私,所以你也莫要怪我!毕竟梁俊哲确实死了,他受些惩罚亦是应该!”
诗晴连忙又道:“岂敢!殿下宽宏,不怪我夫君便好!”
“此词一出,天下再无七夕词!”福康却没再多言此事,而是拿起那副字,再品读起来,喃喃道:“可惜了!”
那商人之女见两方和解,还想挣扎一下,道:“可是公主殿下,她是想利用。。。”
“住口!你是说本宫是非不分?本宫面前何曾轮到你指手画脚?”福康公主面色一沉,顿时那女子吓的一哆嗦,再也不敢多说。
福康公主亲自抄写了一边,盖上自己的私印,交给诗晴,道:“我见你的字也有几分卫夫人的风韵,倒是与我有缘,这幅字便与你交换可好?”
“多谢殿下,民女荣幸之至!”诗晴接过墨宝,施礼感谢。
这相当于宣告了公主与杨家的仇怨已解,同时也是将此词列为榜首之意,最后这场文会便在众人惊叹这首七夕词的氛围中结束。
很快这首词便传唱全城,想必不久便会随着私通八达的水陆两道,传遍整个大燕,毕竟已有数十年未曾有过这样惊艳的词章了!
休整多日,公主便要随和亲队伍出海,王要妙带着自己的几个好友前来送行,临行前福康公主拉着诗晴的手,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真的好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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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七夕家书墨,
今日文会惊四座,
满意而走和亲远,
传唱四海人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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