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疼!”一边哎呀咧嘴的叫唤,一边很恨的道:“爹!我可是赵家独苗啊!你就容忍别人给我下毒?”
“此人给你下毒不过是想控制你罢了,已经送了几次信,让我们东海剿寇!”赵通判不屑道。
“爹!那你就派人去剿啊!为何让我受这样的罪!”赵公子埋怨道。
“东海海寇?商船出海就是海寇,除了几股真的海寇,其他的都是各省海商!我剿谁去?”赵通判对儿子咆哮道,缓了口气,又道:“西咏啊!你要理解你爹的难处,我只是一府通判,在奉城还算有用,到了海上谁还管我是谁?”
赵公子赵西咏发大声道:“那你怎么还没抓住她!她一定在奉城!都送了几次信了,一定没出城啊!”
赵通判无奈道:“她知道事情败露早就逃的无影无踪,我已派人发出海捕公文,却一丝痕迹都未查到,那鲸鲨帮的江湖势力也在找他,想来应该和你一样有人中毒了。”
“那我就这么忍着这噬心之苦?儿子快受不了了!”想起之前所受的苦,赵西咏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新月撕碎了去。
“郎中不是说了么!多喝些解毒汤药,这毒是慢性毒,只要不再服用就无大碍!”赵通判很心疼儿子,毕竟赵家就这一棵独苗了,又恨铁不成钢的道:“此事权当给你个教训!谁让你整日游手好闲,你早就成了我的一个破绽,还好没被政敌抓住什么把柄!”
赵西咏委屈道:“我游手好闲怎么了?我又没欺男霸女!我去天香园也是花了钱的!谁能用这个攻击你啊!”
赵通判看了看不争气的儿子,叹了口气,道:“你要是欺男霸女,我早就将你禁足在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那还怪我没有欺男霸女了?!好!等我好了就欺男霸女给你看看!”赵西咏脖子一梗道。
赵通判勃然大怒,举起右手呵斥:“孽畜!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我打死你信不信?”
赵西咏一见立马服软,嘟囔道:“我不就说说么!你就和我厉害,害我的人也抓不住!”
赵通判讪讪的收回巴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这人今日还送来信件,用解药威胁我去剿海寇,还送来海图,看来是海外岛民,化外蛮夷,被海寇破了家,现在不必过于理会,以后若是抓了随你处置!”
赵西咏也不敢再大声顶嘴,只能嘟嘟囔囔的埋怨:“说的好听,剿不了就说剿不了,还说不必理会,抓不到也不说抓不到,还随我处置。”
赵通判无能狂怒的低吼道:“你!你!你!你气死我了!等你治好了就给我滚回老家陪你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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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坚捆缚二公子,
仲义怀恨却不知,
通判同是为人父,
西咏不敢生凭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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