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未咧咧嘴,道:“可不是么!所以当他和朋友们说起此诗的时候,他的一个朋友也做了一首诗送给他。”说着顿了顿。
诗晴好奇道:“是何诗?快说快说!”
张未见调动的差不多了,便继续道: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个故事传说本是苏东坡嘲笑好友张先的,不过这个时代也没有宋代,更没有苏东坡,所以张未拿来给妻子找个乐子毫无妨碍。
果然,诗晴听了之后笑得花枝乱颤,一只手捂着小嘴,肩膀抖个不停,这次可是发自真心的,笑了半晌,口中还念叨着:“一树梨花压海棠!这位先生可真是位妙人,写出的诗如此形象生动,想必定是为才华横溢之辈吧?”
张未心道:何止才华横溢,苏东坡,苏仙!才华都已经侧漏了!
口中却道:“只是士林一笑话尔!”
诗晴心情大好,道:“夫君!还有没有?我还要听!”
诗晴端来茶水,给张未斟上,自己也也斟了一杯,张未喝了口茶水,道:“有一个老秀才!”
诗晴“噗!”的一声茶水喷了出来,还好及时转头,没有喷到张未,又咳嗽了一会儿,才道:“夫君~!你怎么每次讲的开头都一样!笑死我了!我不行了!咯咯咯~是不是他又要娶妻了!”
张未笑了笑:“没有没有,这次没有娶妻。这次老秀才遇到一位对对子的神童,据说打边十里八村无敌手,正巧与人对对子被老秀才撞上了,便阴阳怪气地出了上联: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
诗晴想了一下,道:“这个老秀才挺有水平的!骂人不带脏字!”
张未见她听懂了便不再解释,继续道:“不错,这小神童一听也明白了,他毫不示弱,对道:一马陷足污泥内,老畜生怎能出蹄。”
诗晴刚喝了一口茶,差点又喷了出来,连忙咽下去,顾不得形象的哈哈道:“夫君!太好笑了,我不行了,哈哈哈~”
就这样夫妻俩有说有笑的聊了大半天,张未挑了一些前世的古典笑话讲给诗晴,诗晴也给张未讲了不少这个时代的笑话,甚至还有一些女儿家的笑话,张未自然十分捧场,又聊了些别的闲话,二人此次聊的十分尽兴,你来我往的时间便匆匆而过,一家人用罢晚饭小夫妻便又回到房中,聊了一会,天便已黑透。
张未看看天色已晚,便对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诗晴道:“夫人我们今日早些睡吧!明日我们还要回乡祭祖。”
诗晴也点点头,二人便褪去衣衫,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都钻入被窝,诗晴闭上眼睛还在想着张未讲的几个笑话,有些忍不住想笑,睁开眼睛,想了想,本想说:夫君早些休息吧,结果顺着刚才张未的话一开口却说道:“夫君你也一起睡吧!”说完之后脸上一红,不过转念一想:误会便误会了吧。
可惜张未却没有多想,以为她还在害怕,便道:“夫人你睡吧,我为你守着,不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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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二字张未怕,
急中生智讲笑话;
说来说去老秀才,
邀他上床说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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