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跑到了楼上,想要进郭言蹊的房间,却发现他的房门锁了。
迟咏诗就在门外,把宋朝英的那番话告诉了郭言蹊,她知道他听得见。
“儿子,宋朝英刚刚好伤心,都哭了。你也好意思说喜欢她,居然舍得让她难过。想当初我和你爸谈恋爱的时候,你爸都想着办法哄我开心呢。”
没多久,郭言蹊猛地打开了门,急声问道,“真哭了?你安慰她没有?”
迟咏诗盯着他泛红的眼眶看了看,“你是不是也偷偷哭了?”
“我没有,我有什么好哭的。”
他死不承认,迟咏诗也没继续问下去,就好整以暇地说,“哭了,哭得可伤心了,你可真不是个人。”
“宋朝英不像是会哭的人啊。”
“还不是因为你?所以说你在她心里很重要啊!”
“.......”
郭言蹊一言不发,突然砰的关上了门,气得迟咏诗想把门给砸了。
宋朝英还是隔几天就来郭家,但是郭言蹊都不见她,有时候还会有几个公子哥儿带着漂亮的嫩模开车来郭家,喊郭言蹊一起出去玩。
有一次,郭言蹊和那群公子哥儿出去的时候,宋朝英就坐在客厅,他就当没看见,怀里还搂着一个漂亮姑娘。
几次撞见之后,宋朝英就不来郭家了。
郭言蹊和那些公子哥出去玩,就是做做样子,让宋朝英觉得他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从而彻底死心。
但他没想到,自己去娱乐会所溜一圈,准备离开的时候,宋朝英就在门口附近的吧台坐着。
像个移动的监视器,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迫不得已,郭言蹊打算找几个妹子在娱乐会所留宿。
“郭少,三个妹子够不够呀?”
先前和郭言蹊玩得比较好的狐朋狗友询问他,虽然郭言蹊的手断了,但身份摆在那里,可没有人敢疏远他。
“找个有麻将桌的包厢。”郭言蹊说。
王通傻眼了,“有三个妹子还要麻将桌干什么啊?三个妹子都不够玩?郭少你厉害啊!”
“她们牌技怎么样?”
“还可以,但是她们那个身材...”
王通给郭言蹊比了个S型的曲线,“没有男人能忍得住,除非不是男人,郭少你晚上悠着些啊。”
郭言蹊直接一脚把他踹远,想什么呢,他现在对女人可没有兴趣,就想和她们通宵打个麻将,免得下楼离开的时候,又遇到盯梢的宋朝英。
宋朝英在楼下坐了很久,一楼是酒吧,里头蹦迪的人还是很多,但是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以往这个时间,郭言蹊早回家了,但是今天却还没下楼。
她担心郭言蹊出意外,就直接朝楼上走去,打算去找找他。
结果刚走上楼梯,就听到几个下来的人在讨论郭言蹊。
“哎呦,郭少三年没来,我还以为他转性了。结果没想到,断了一条手,更会玩了。”
“三个妹子啧啧,真有福气啊,他那个残废吃的消吗?别到时候死在女人肚皮上。”
“家里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个残疾人。我看就是手断了,所以心理变态,那三个姑娘肯定要被他折磨。”
“有可能,我们这圈子里,有残缺又有钱的,多少都玩得疯。也能理解嘛,需要从别的地方得到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