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专门冲着他们柳家来的,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你自己有兴趣,就自己去查。”白弈秋把玩着血玉,“如何?我不想再问第三遍。”
“请先生,救我女儿!”柳世贵一怔,立马恭敬弯腰,朝着白弈秋一拜。
他可以谈笑中,与人设局博弈,从猎物变成猎人。
他也可以在白弈秋触碰他的逆鳞时,横眉冷对,警告白弈秋。
他更可以为了自己女儿,以长辈之姿,对晚辈,弯腰一拜!
白弈秋深深看了柳世贵一眼:“不用如此,你我,仅是交易而已。”
“在你看来,你女儿的命,无可衡量。在我看来,一块血玉,值得让我出手救你女儿。”
“去买一副针灸用的银针。”
“银针?”柳世贵愣了一下,连忙转身,准备下楼去买银针。
“不用不用,柳老板,白先生,我这里就有银针。”早就在一旁看呆了的张福,连忙恭敬说道。
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六七分钟之后,一个店伙计,端着一个木盒走了上来。
张福快步跑过去,接过木盒。
打发伙计下楼之后,张福殷勤的把木盒放到白弈秋面前的桌上。
“把衣服脱了吧。”白弈秋看了一眼银针,朝着柳依依吩咐道。
“啊?!”柳依依三人,同时有些傻眼。
“对对对,针灸嘛,一般都是脱了衣服的。”张福装模作样的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尴尬的笑道。
柳世贵脸色阴晴不定。
他对柳依依可宝贵的紧,让柳依依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脱光衣服,这实在有点难以接受。
但张福说的也对,针灸嘛,都需要脱光衣服,看准了穴位用针。
柳依依脸颊变得绯红。
她虽然已经二十岁了,也懂的那些东西,可是,她还从来没有在异性面前脱光过衣服。
虽然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帅气,又有超乎常理的本事。但毕竟是陌生人啊。
白弈秋抬了一下眼皮,“快点,只用脱羽绒服。”
“啊?哦哦哦,好。”
柳依依连忙点头,把身上的白色羽绒服脱了下来。
在她身上,还穿着一件棕色的紧身毛衣和打底衫。
毛衣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显露出了曼妙的身材和青春气息。
“站着别动。”
白弈秋坐在椅子上,手指捏着几根银针,隔着三四米远,直接随手朝着柳依依一甩。
嗤嗤嗤!
七根银针瞬间刺进了柳依依身体里。
“啊?”一旁的柳世贵和张福,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是……针灸吗?
这种随手扔出去的感觉,
怎么像是扔垃圾一样?
嗡!嗡!嗡!
仅剩一截尾巴露在毛衣外的银针,突然诡异的震动起来。
“嗯啊……”
柳依依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声音,身体开始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扭动起来。
“别乱动。”
冰冷的声音响起。
柳依依脸颊顿时变得通红。
她索性闭上眼睛,死死咬着牙,压抑着心中那股越来越旺盛的躁动。
沙!沙!沙!
突然,一阵酥痒的感觉从耳朵里传来。
“啊!!!!”
惊恐的尖叫声突然响起,甚至还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
“嗯?怎么了?”柳依依疑惑的睁开眼。
只见老爸柳世贵和碧云轩的老板张福,正在满脸惊恐的看着她。
不对!
不是看着她。
而是看着她的耳朵!
“我耳朵上有什么东西吗?”感受着耳朵上的酥痒感觉,柳依依下意识抬起手,想要去摸耳朵。
“说了让你别乱动。”
白弈秋拿着银针和木盒,走到柳依依面前。
他静静的看着柳依依的耳朵。
在柳依依白嫩小巧的耳朵上,一条条白色的虫子,正从她的耳朵孔里爬出来。
这些虫子肥肥胖胖的,样子看起来和蚕很相似。
白弈秋拿着银针,把从柳依依耳朵里爬出来的虫子,一条条,挑到了放着银针的木盒里。
“好了。”
白弈秋看了一眼木盒里六条正在爬来爬去的虫子,把柳依依身上的七根银针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