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你是谁呀?”她似笑非笑的问着对方。
“这……”那妇人惊愕的眼神,传达着细思极恐的不安神情。
“女儿你这是在……同父亲、母亲开玩笑吗?我们如今年纪大了,这可使不得呀!”一位年长男人走过来,五官激动的拧巴在一起,表情同样的深沉凝重。
看着一位又一位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出现在眼前,还对着自己说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该怪异的人到底应该是谁呀?
“什么父亲?哪里来的父亲?”对不住,她一时没忍住,坦率的说出了心里的质疑。
“王太医你刚刚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可这……”年长者转过身去问医者。
周遭的人都带着满脸愁容,只有那名轻年男子无动于衷,沉着冷静。
“臣刚刚已反复诊断过福晋的脉象,的确无不妥之处。”
“那这该……如何解释?”那年长者无比担忧眉头紧锁,唇齿间带着一丝颤抖。
“是啊!她都已经不认得我们了。”那妇人拿出绣花手帕难掩泽泽的哭泣声,身边的女子也跟着在一旁抽噎起来。
……
此刻,屋内所有人的表情都值得被推敲。
“这恐怕只有一个解释!”王太医聚精会神思量了一会儿。
“是什么?”那对夫妇急迫的问道。
“福晋……想必是失忆了!”
什么?失忆?全部的人和事都在脑子里存着,还真是搞笑。
“什么?失忆。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那对夫妇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
人之常情,情理之中,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大跌眼镜,依然只有那位轻年男子一直更新稳定,再加无比淡定。
“臣猜想福晋在落水之时,在池中许是撞到了什么坚硬物体,才导致脑部经络受损的。此癔症实属罕见,可古书上确有记载。”
“那我女儿到底何时才可以恢复?”那妇人焦急的询问着。
“这个,臣实在不敢妄下结论,恐怕要看福晋她自己的造化了。时间可长可短。”
“难道就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解决办法了?”年长者问。
“恕臣无能,眼下并无它法。”王太医也是一脸无奈。
……
“这种事情就是落在谁身上,都是难以接受。好在福晋她本人身体并无大碍。还请王爷、丞相大人多多宽慰才是!”王太医尽力劝解着。
……
“事已至此,王太医想必已经尽力了。说不准,福晋什么时候就能想起来。”半天没吭声的男子终于开口说话了。
根本就不需要想起!人家又没病好不好。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年长者思忖过后唉声叹气道。
他夫人一直在旁边暗暗的抹着眼泪。
“劳烦王太医深夜走这一趟,辛苦了,改日本王定会亲自到府中拜访!”
“全是微臣的职责所在,王爷莫虚挂怀。”
轻年男子无比从容的喊了一声:“来人”。
很快,便见一名壮硕男子闪进来,看着衣着打扮和样貌同样正直轻年。
“王爷有何吩咐?”
“常泰,先派人把王太医安全送回府中,记得要按照王太医开的药方抓药。”
“是,王爷!王太医这边请!”
“臣告退。”
那位壮硕男子亲自带路送出太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