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考验应该是因人而异的。”
萧轶觉得,既然是随缘,那么很可能这塔对每个人的试炼都不一样。
所以有些事,单细胞的呜呜呜能做,他却不能做。
但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光耗着时间真的对吗?
萧轶不由心生几分动摇。
不想被卧罗洞察到自己不安的内心,萧轶假装淡定地又在殿内逛了起来。
而这一次,为避免被视觉感官所误导,萧轶闭着眼,细心体会。
一定有什么,被他遗漏掉了。
但是,到底会是什么呢?
见萧轶仍不死心地做无谓抵抗,穷奇不由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慵懒地趴伏在蒲团上,惬意地甩着尾巴,拿它那标致的恶人倒三角眼斜睨萧轶。
原本就被这种不可道破的局面给搞得莫名其妙,再被穷奇那异常吵闹的甩尾声给打扰,饶是萧轶也不由生出些许烦躁。
在他磨磨唧唧的这种时候,他那几个小伙伴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尤其是某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等得住的那种。
“安静点。”
萧轶冷睨穷奇。
而回答他的,自然是穷奇的一声冷哼,然后将尾巴甩得越发犀利,连地面都被拍得一颤一颤的。
见萧轶表情严肃地盯着自己的尾巴,穷奇得意之余,心头不由爬上几分怪异之感。
MD,它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雄性这么认真地盯尾巴。
这萧轶真是和他惦记的那个死女人一样,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