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怎么没有汇报叶皓的情况?”
那个人习惯性的站在阴暗的角落。
张遇才抬起头,看着那张背影,低声说到:
“叶皓死了!”
那人听到叶皓死了,微微侧头,嘴角咧出惊讶,又回过头去,道:
“死了?”
就在那人微微侧头时,张遇才感觉那人自己在哪里见过,有种说不出的熟悉,可一下子想不起。
“是的。被南宫骁喂狗了。”
那人沉默不语。
张遇才胆怯地问到:“那……我欠赌坊的钱,是不是一笔勾销了?”
那人眼露凶光,瞥了张遇才一眼,在黑暗之中闪出的寒光尤为瘆人。张遇才又低下头,不敢再言,心中生出杀意,可悲自己没有那个能力。
那人冷言到:“既然如此,你只需将本钱归还于赌坊即可。我给你三天时间,否则,按照赌坊的规矩,只好剁下你的手指抵债了。”
“三天?这时间太短啦,我到哪里去弄这么多钱?”
张遇才一想,自己足足借了白银五千两,三天到哪里他也凑不到这么多钱。这手指,只怕是保不住了。
“这是我的事吗!”那人斥到。
张遇才不敢再言,离开,害怕多言又招来一顿毒打。深知赌坊的人都是地痞流氓,从不讲什么道义,这是长了记性了的。
张遇才刚刚看到那人的侧脸,越发觉得十分熟悉,确信自己确实在哪里见过,这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思索着。
……
张遇才郁闷的向家里走着,没有心思再去找尹老七,想着把这欠账的事告诉母亲,渴望着自己的母亲这次能救他一次。但毕竟是白银五千两,只怕母亲也会为难。又不可让父亲老张知道此事,不然他肯定又得被毒打一顿,只怕母亲一时也凑不到这么多钱。
张遇才想着自己该从后门进府,不然撞见老张,又得询问他为何不在尹老七身旁跟着学习。
行至张府口门外十余丈处,一个人竟从后门进了张府,这让看着熟悉,而张遇才确实从未见过。
那人在门外,张望了一下四周,才进了门去。张遇才望着那背影和侧脸,突然确定了那人,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