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府门外乃是南方,乃五行神兵之火兵守卫,所以整队衣甲旗帜皆是赤色,而这七人所穿衣甲皆是银色,在这赤队中特别显眼醒目,这五个魔族首领皆可看出,此七骑定是人族造反之刘、孔、关、张、赵、马、黄七头目也。
那随大皇子在西域征战过的千夫长,被这人族反贼之疲敌之术扰得寝食不安,心神不宁,今终于得见反贼首领,乃站于城楼上,鼓起内力大声开口喊曰:
“七反贼听着,汝等巧诈谋反,趁我等不备,仗着百倍于我之兵力,将我等逼入死地,又仗着已夺取得我方装备,无日无夜对吾等骚扰疲惫。此乃鸡鸣狗盗之计,懦夫之行耳。
汝等若有勇,则我等此府城中有四千兵马,汝等出八千兵马,让汝等以二敌一,出城到地势开阔之地,真刀真枪地战上一场,就算吾等全被汝等杀绝,做鬼亦服汝等勇气也。若是只凭人数优势,待吾等精疲力尽之时方进攻吾等,即使汝等攻破此府城,杀绝吾等,非但吾等做鬼不服,后世史书记载此事之时,亦曰人族无勇,乃靠鸡鸣狗盗之行获胜而已。”
其实此千夫长之言可谓是荒谬绝伦,夫敌我对阵,非比江湖武功高手较量武功高低,讲究光明正大一拳一脚较量。
敌我对阵乃你死我活之残酷战争,所谓兵不厌诈,只要能获胜,任何手段皆可使用,若是巧诈亦不可使,那一般使用之半路伏兵亦不可用也,吾尚未准备好,汝就击我,汝无勇气也。
不料那城下刘一锐却开言答曰:
“城楼上魔贼听着,汝族当年趁我族内忧外患,君昏臣暗,使巧诈武力侥幸夺取吾族江山。汝族虽彪悍强勇,然猛虎等禽兽亦有勇也,又何足贵乎?汝言吾族无勇,我今网开一面,汝若出四千兵马,吾亦只出四千兵马,出城布好阵势对战,吾若多出一人,亦不算勇也,只怕汝等惧死不敢出城对战也。”
那刘一锐敢于出此大言,乃是心有成竹也,因为其谋反之时,因武器战具皆无,不得不使那诈降之计诈述慎,刘一锐当时迫于形势,不得不暂时做“汉奸”,虽然此计赚开了黄州城门,但绝不是甚光彩之事,且使得数百弟兄被魔兵杀死,又数十弟兄不愿投降撞碑而死,,手下士兵心里亦是终有一坎。今见那魔兵叫阵,怎肯退缩,愿亲率属下兄弟,光明正大杀死魔兵,一雪前耻,消除手下兵士心里之坎。此其一也。
那魔族人虽向来好勇斗狠,凶悍异常,然此地魔兵乃地方军也,疏于训练,而经这两日之疲敌战术,这魔兵士气低落,而义军
却衣甲严整,足饮足食,休息良好,更重要的,兵士个个皆知已举大事,将恢复人族江山,成功之后人族将翻身做主人,子子孙孙再不用为奴为婢,所以士气极高,皆愿效死力杀魔贼,若非七头领另有所谋,严令只许骚扰魔贼,不许攻城,否则此城早破矣。刘一锐敢于让魔贼出城对阵争战,正欲让手下弟兄明白,吾不攻城,非惧死无勇也,更非武艺不如魔贼,乃另有所谋耳,此其二也。
那府城中总共只有四千魔兵,其中武功高低各不相同,而刘一锐手下弟兄三十余万,光百夫长就有三千余,完全可从三十万军中抽调四千武功高强之士与魔兵对战。以四千精锐之士,对四千残败之卒,孰胜孰败一目了然,难怪那刘一锐敢出大言,曰吾若多出一人,亦不为勇也,此其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