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拿这事找他麻烦,那他就死咬着,说是他贪财。
此事到最后倒也没闹出什么大的风波。
鱼丰找了一趟景丹,表露出了对景丹不喜。
景丹被吓了一跳,有些诚惶诚恐的。
就在景丹快要被吓死的时候,鱼禾派人悄悄的向景丹透露,说是鱼娘相中了景丹的幼妹,想将其指给鱼越为妻。
鱼丰有点不乐意,觉得鱼娘当了太后以后,搞联姻那一套不好,所以跟鱼娘闹了,才迁怒于景丹,并不是景丹的错。
景丹因此松了一口气。
鱼越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个妻子。
因为鱼禾只是随便说说,但鱼娘当真了。
真就派人去请人家景丹妹子入宫,见了一面。
然后就相中了。
至于鱼越的意见,重要吗?
父母、兄嫂,全都同意了,他有反对的资格?!
除了景丹虚惊一场之外,耿况终终终终于上班了!
耿况出任御史部尚书这么久了,还真没正正经经的弹劾过谁。
相魁主持的盘口赌注超过百万以后,就被耿况盯上了。
长安城内的百姓虽然有些薄财,但是被搜刮了数次以后,也没剩下多少。
所以他们手里能拿出来参加赌斗的并不多。
相魁主持的盘口赌资之所以超过了百万,是因为有官员下场了。
据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相氏魁透露,岑彭岑大将军就下了一千贯,赌自己稳赢。
官员们一下场,耿况自然就跟了过去。
然后挖出了相魁是幕后的庄家。
然后果断上书弹劾了相魁。
然后鱼禾削了相魁数十户食邑,此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在鱼禾削了相魁的食邑以后,争夺大将军之位的比试也开始了。
百姓们一大早就聚到了长乐宫外。
虽然不能入宫亲眼见证这一次比试,但他们还是按耐不住,凑到了长乐宫前,想第一时间知道比斗的消息。
长乐宫内。
鱼禾稳居正殿正中,接手了一众文武的朝拜。
鱼禾环视着群臣,目光最后落在了景丹等人的身上,笑道:“诸位爱卿准备的如何?”
“臣等已经准备妥当!”
景丹等人躬身回答。
只是景丹和铫期的面色有些不太好。
贾复和岑彭倒是神采奕奕,信心满满的。
景丹和铫期的面色不太好,是因为鱼禾推断的事情确实发生了。
他们所请的援手,带兵风格迥异,作战方式也不同。
有保守的、有激进的、有善奇谋的、也有善堂皇正大的。
不同的思想撞击在一起,并没有产生新的思想,而是各持己见。
最后谁也没说服谁,以至于景丹和铫期准备的并不充分。
特别是铫期,他是一个擅守的将军,作战风格也很保守。
可马员和马况的作战风格却十分的激进。
虽说他们是文臣,平日里说话也斯斯文文的。
但一牵扯到战事,两个人瞬间舍去了斯文,化身为暴徒。
其中最凶残的就属马况。
他这一柄多年未出鞘的利剑,一出鞘就见血。
给铫期提供的谋略,可以说是战战见血,步步浮尸,相当凶残。
铫期根本接受不了这种风格,以至于事到临头了,铫期跟马况的意见还是相左。
“既然诸位爱卿已经准备妥当了,那就开始吧!”
鱼禾摆了摆手,让马援、冯异、阴识、景丹等人分别挑选对手。
当然了,马援和冯异、阴识三人是被挑选的一方。
景丹、铫期、贾复三人几乎毫不犹豫的选了阴识。
景丹跟过阴识,了解阴识的作战风格,他的帮手吴汉也了解阴识的作战风格,所以景丹觉得挑阴识,他有取胜的把握。
铫期和贾复,纯粹是觉得三个国公里,阴识弱一些。
岑彭就比较头铁,毫不犹豫的点了马援。
以至于他的两个帮手以手捂脸,不想跟这厮待在一起。
阴识在景丹等人选完了人以后,笑呵呵的道:“我这是被人小瞧了?”
景丹等人齐齐躬身。
“不敢!”
冯异好笑的对阴识道:“我才是被小瞧的那一个好不好,他们都不屑于我对阵!”
阴识笑着对冯异道:“你不必安慰我!他们既然看得起我,那就让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他们!”
阴识说完这话,眼中充满了利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