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能耍起几十斤武器的猛士多不胜数,无一不是战场上的猛将。
一般人见了,那都是绕着走。
因为人家一不小心蹭到你,你身上可能就会缺一个零件。
在平夷这个小地方,猛然冒出了一个手拿几十斤武器的猛人,着实让人惊讶。
平夷如今是鱼禾的地头,猛然茂出一伙看起来很强的家伙,鱼禾不得不重视。
“巴山,你带人去盘问盘问,看看他们什么身份。”
鱼禾回头吩咐了一声巴山。
虽说对方穿着滇人的服饰,有可能是滇地庄氏的人,但不排除他们是滇地其他势力的人。
滇地又不是庄氏一家独大,在他们上面还有一个滇王安羌。
下面还有七八个实力仅比庄氏弱一线的部族。
巴山听到鱼禾吩咐,点了两个人,准备去盘问。
只是还没等巴山离开,那个手持铜枪,面带青铜面具的人就脱离的队伍,策马冲上了鱼丰率领的军阵。
鱼丰正驾着战车狂奔,猛然看到一个穿着藤甲的人,出现在面前,立马下令虎营上下停下操练。
鱼丰上下打量着对方,皱眉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平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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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丰说到此处,不等对方有回应,就皱眉问身后的人,“铁什长,不是让你派遣斥候守住平夷四处要道,为何有人摸到了我们眼皮子底下,也不见斥候禀报?”
虎营如今人手不少,鱼丰也能简单的在平夷四周做一些岗哨。
平夷通往西南的地方有三明三暗六处岗哨。
如今有强人从西南而来,却没见岗哨有任何动静,鱼丰当然不满。
对方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死敌。
不然人家肯定不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鱼丰面前。
人家有能耐避过鱼丰设的岗哨,就有能耐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平夷城内,先给虎营的兄弟一波痛击。
“卑职……”
铁什长刚想狡辩几句,就看到鱼丰目光冰冷的盯着他,铁什长吓了一跳。
铁什长看出鱼丰是动了真怒,就没敢狡辩,赶忙认错道:“卑职失职,请主公责罚。”
“杖二十,再罚三个月米粮钱,你可服?”
“服!”
“……”
鱼丰惩处过了铁什长以后,看向了枣红马背上的藤甲人,略微抱拳,“在下平夷县主簿……”
鱼丰刚刚开口说了几个字,就听对方疑惑的道:“你就是鱼丰?”
鱼丰略微一愣,没想到对方一个照面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看架势似乎不是敌人。
那就应该是朋友。
鱼丰再次拱手,“在下正是鱼丰……”
马背上的藤甲人略微歪了一下脑袋,似乎是在全方位的打量着鱼丰。
鱼丰被瞧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看了许久,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
鱼丰抬头,准备问个究竟,却听藤甲人再次开口,“听说你看不起我们滇人?”
鱼丰愣了,也傻了。
他何曾说过这话?
“在下从未……”
鱼丰开口解释,只是话说了一半,对方手里的铜枪就指向了鱼丰。
“上马,跟我比一场,赢了我,你才有资格看不起滇人。”
鱼丰一头雾水,还想解释,可对方根本没有给鱼丰解释的机会。
对方提着铜枪就冲向了鱼丰。
鱼丰被迫从战车上跳下,跳到了一匹马背上,砍断了套索,迎上了对方。
“当~”
鱼丰的长矛磕在了对方铜枪上,瞬间觉得手掌一震,虎口像是遭到了重击,隐隐发痛。
一次交手过后,对方策马前冲了几步,掉转马头,再次攻向鱼丰。
如此往复,短短几个呼吸,二人交手四五次。
鱼丰隐隐有些处于下风。
鱼丰力气没对方大,武艺似乎也比对方弱一线,但胜在他的盔甲比对方的藤甲好。
凭借着盔甲之利,勉强能抵挡对方一二。
对方也是一个实诚人,在交手了四五次以后,缓缓开口,“你武艺比我弱,力气也比我小,若不是有一身好甲,根本不是我对手。”
鱼丰一边持矛应付着对方的攻伐,一边道:“我承认我在武艺上不如你,你看起来也不像是敌人,为何一见面就要刀兵相向?”
对方没有回答鱼丰的问题,而是十分认真的问道:“你既然打不过我,为什么看不起滇人?”
鱼丰急忙解释,“我没有看不起滇人。”
对方疑问,“那庄氏要嫁女给你,你为何推三阻四?”
鱼丰愣了一下,赶忙道:“你是庄氏的人?”
对方缓缓点头。
鱼丰解释道:“我已经有妻室了,再娶的话于礼不合。”
对方点了点头,道:“那就休了吧。”
鱼丰瞪大了眼,“你让我休妻?”
你谁啊,管这么宽。
对方没有回答鱼丰的问题,反而继续问,“听说你有个聪明的儿子?”
鱼丰迟疑了一下,点头道:“是……”
对方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
等鱼丰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对方手里的铜枪突然递出。
鱼丰吓了一跳,抬起长矛就要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