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到后院的一段路,不算长也不算短,足够说上一会儿话。
“沈夫人好福气,沈大人那般护着沈夫人,且只独宠沈夫人一人。”云南王妃率先开口挑起了话题,是一句夸赞的话,当然,只是听上去罢了。
“王妃谬赞。”白初只回了这么一句再无其他任何多余的言语。
过于简洁的话让云南王妃不好接着说下去,但不妨碍她重新接话头,“本妃所见男子无一不是三妻四妾,像沈大人这般还是第一次见,况且沈大人有这般优秀,无论是样貌还是品行,应该是有不少女子喜欢沈大人,作为女子,应该大方,这样才是一个主母典范,替夫君多纳些女子,你不累,夫君也舒适,还能多多开枝散叶,沈夫人觉得呢?”
云南王妃的话没问题,一直以来各家都是这样,但是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说这样的话就很膈应人了。
白初没办法说不要你多管闲事,但这膈应她也不想咽下去,“王妃说的很对,但夫君只愿意要我一人,我也是没办法。”白初故意娇嗔了几分语气,好似未出阁的娇羞少女一般。
话语没那么膈应人,但是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就真的很膈应人了,云南王妃被膈应的脸色当下就变了,只不过一下子就收敛了下去。
“沈夫人还真是好福气。”与之前同样的一句话,这一次语气却已经不平静,明显带着怒意。
“王妃谬赞。”白初还是那一句,不过带上了几分娇羞,真真是膈应极了云南王妃。
以至于云南王妃不再与白初言语,且还加快了去后院的脚步。
云南王妃不挑头,白初自是不说话的,毕竟她今日的目的是萧青微,是奔着下毒来的,可不是奔着吵架来的。
并没有太久的时间,云南王妃就领着白初来到了萧青微所在的院子。
前脚刚跨进屋,后脚一个瓷器就朝着白初砸了过来,“谁要你假好心。”伴随着瓷器一同来的是这一句呵斥。
自己生的女儿自己清楚,一次云南王妃特地偏开了白初好一段距离,立求自己不被误伤。
她可是憋着气了,但是她作为王妃行事上不可让人挑出错,但是微微不一样,她一句惯坏了就堵住了。
冬己跟着白初一起来的,因此那瓷器并没有能砸到白初脚下,就被冬己快一步上前用脚给挡住了,只是挡住了,并没有接住,依旧咣当一声响,碎了一个干净。
来之前白初剖析了一下萧青微的脾性,嘱咐过冬己,若是对方砸东西什么的,不要接,挡开就好,反正对方也不在乎,坏了就坏了,最好多摔几个。
果不其然,萧青微瞧见瓷器被冬己给挡住了,当下就爆了,接连又拿起了几个砸了过去,完全是撒气。
然后一个不差的被冬己挡住了,没错,就是挡住了,紧接着落地咣当碎裂。
云南王妃瞧着白初半分未损,反倒是自己这边损失了财物,顿时便知她该开口了。
“微微冷静一点,案子还没有结果,也不好硬说沈夫人给你下毒,来者是客,沈夫人来看你,你不可如此无礼。”
萧青微很气,可砸了几次都没砸到人,也知道闹下去会吃亏,当即就顺着云南王妃给的梯子走了下来,“哼,什么结不结果的,我好好的去的,不是她下的毒还是谁?现在还假好心来看我,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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