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云南王看向了白初,“沈夫人,本王想请教一句,沈大人这般宠着你,场合都不顾,你觉得这样可是合适?”
白初倒是没想到云南王会与她说话,她抬眸看了过去,“请教不敢,云南王折煞臣妇了,至于夫君宠我,作为女子我觉得很开心很满足,合适与否实在不是我一个女子该操心的,毕竟我只是个后宅妇人,夫君作为前朝臣子可比我这个后宅妇人懂得多了,既然夫君做了,我觉得应该是合适的,不然夫君为何会这么做?”
明明是云南王在问白初,不曾想话题到最后又回到了云南王这里,且白初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让他想要再问也不行,且还不动声色夸赞了沈砚一声,他倒是小瞧这个女子了。
檀元基没想到云南王会问白初,他倒是忘了跟云南王说沈砚的夫人那嘴跟沈砚一样毒,人跟沈砚一样的讨厌。
若是沈砚跟他绕话,云南王可以回击,但白初一个女子,他要是抓着不放就实在太有失身份了。
萧澈在心里赞了白初一下,只觉得白初不愧是沈砚选的妻,但也知道不好让云南王失了脸面,当即接过了话题。
“王叔就不要好奇沈砚了,他自小做事就与人不同,最爱我行我素,朕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萧澈这一句算是给云南王解了围,然后将云南王的视线给吸引了过来,“王叔跟朕讲讲北疆,王叔来了都好几日了,朕都还来得及听王叔说说北疆。”
萧澈这一句当即让云南王放弃沈砚与他聊了起来,毕竟他真正的对手是萧澈,沈砚什么的还不够资格。
……
既然是云南王的接风洗尘宴,主角自然就是云南王了,而这样的一个难得百官聚集的宴会,云南王哪里会浪费在沈砚的身上。
除了最开始试探了一二,之后便同萧澈各种聊,再然后通过萧澈与其他大臣一一相识相聊。
如此,一场宴会下来,排得上名号的大臣他几乎都聊过了,也让云南王妃与他们的家眷交际了一两句,如此,也算是达到了今晚参加宴会的目的。
宴会散的时候,皇后直接约了云南王妃两日后在宫中赏花,毕竟今儿个接风洗尘宴女眷们都是陪衬,云南王妃欣然接受,之后宴会便散了。
散宴的时候自然是帝王和皇后走在前面,之后是云南王一行人,再然后官员按照品级挨个退散。
沈砚牵着白初的手混在人群里出了大殿,大殿到宫门还有好一段距离,官员们就按么三五成群走在宫道上,慢步朝着宫门外而去。
“累不累?”上马车的第一件事,沈砚就是抓住白初的双腿给她按摩。
白初缩了缩脚,“我没事,就是有点想睡觉。”今儿个宴会散得有些迟,再加上要从大殿走出宫,这么一拖下来很晚了。
说着,白初就捂嘴打了一个哈气。
见此,沈砚松开了白初的脚,抬手就将人给揽进了怀里,“靠着我睡觉,待到家了,我抱你进去。”
听着沈砚这么说,白初不自觉又打了一个哈气,并顺势埋在了沈砚的怀里。
闭着眼睛靠了一会儿,白初却是没有睡觉,而是突然出声喊了沈砚一声,“阿砚。”
“怎么了?”
“我今日让云南王下不来台,你说两日后的宫宴云南王妃会不会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