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夜谈
沈砚没将朝堂上发生的那些事告诉白初，只默默陪着她，看着她安好。
……
沈砚来到姬宏朗府中的时候乃是夜半之时。
姬宏朗院子里的暗卫在沈砚出现的时候立刻现身拦住了他的去路，然在下一刻瞧见他之后直接又消失了。
这一番动静足够姬宏朗从睡梦中醒来。
半夜醒来的人没有一点朦胧之意，反倒是像暗夜里的猎豹，满身警备。
姬宏朗还没有得到白初的承认，所以现在的姬宏朗对于沈砚来说那就是一个同僚，而不是长辈。
“你昨日太冲动了，陛下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一见姬宏朗，沈砚没头没尾就来了这么一句。
姬宏朗先是一愣，品了片刻后立刻就明白过来了，大概是说他昨日说出白初是他女儿的事，而帝王忌惮，这一点并不难理解，沈砚的这样的，娶一个无权无势的跟娶一个有兵权的是有很大区别的。
“你那个娘那般对小初，我没动手，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到现在提起，姬宏朗还是满腹恼意。
“我娘的事是我没做好，我会处理好。你的事你也得处理好，不要给阿初带来麻烦，阿初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不能让她情绪太波动。你过分热情，阿初会过意不去，你得有个度。至于陛下那边，我提了一下陆琦玉的事，陛下应该会让人查真假。别的地方你如何做随意，但是阿初跟前你要有度，可明白我说的？”
沈砚所言句句为白初好，这是让姬宏朗不得不妥协的，姬宏朗沉默了片刻，回了句，“我知道了。”是他急了，都等了那么许久了，“昨日刺杀的事你可有查到眉目？我刚过来这边，有些地方鞭长莫及。”
“左右不过那些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沈砚满目杀意，“我现在不欲大动作，待阿初生下孩子之后，我一一跟他们清算。”
这些人姬宏朗倒不担心沈砚处理不好，姬宏朗比较担心的是沈砚的家人，“你把你那个娘看好了，还有你那个妹妹，下次再让我撞见她们那般对小初，我可不介意对女子动手。”
“注意点分寸。”这一次沈砚没阻止，只是给了界限，不是沈砚不护着，而是他的母亲和妹妹是该吃些适当的教训了，否则永远都学不乖，若是必要时刻，他不介意自己动手，他真的已经给了太多次机会了。
沈砚的话让姬宏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若是换个路人角度，他也替沈砚糟心，遇上这么个母亲和妹妹。
“知道了。”姬宏朗应了这么一句，恶人他来做好了，谁叫白初那么宝贝沈砚，他这个做爹的也没替她做些什么，解决一些力所能及的麻烦也算是帮她做了些事。
“朝中局势我简易跟你说说。”白初的事说完了，沈砚便说起了政事，毕竟姬宏朗是白初的爹，看白初那样也不是不想要爹，至于原不原谅，待她孩子生下来再说。
“嗯。”姬宏朗轻应了一声，便认真聆听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