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白初上了马车,姬宏朗又吩咐了几句,后利落走去了被他撇下的马儿旁翻身跃了上去,开始替白初护卫。
……
沈琳满身鲜血的被送回了丞相府,有她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沈琳是被放在马背上颠着回去的,颠到丞相府门口的时候刚刚好醒了。
醒来的沈琳有些茫然,下一刻在见到林菀的时候直接大哭了起来,将心底的恐惧全都释放了出来。
与沈砚不同,沈琳是林菀带着长大的,自是偏爱了一些。
一见女儿这个惨样,还哭得这么悲伤,当即就急了,“怎么回事和?你怎么变成这样?”
“白初,都是白初……”沈琳哭着就开始告起了状。
而来人还兼具着进宫通知沈砚的任务,因此放下沈琳后一句解释都没有就离开了。
林菀一直憋着气,从年初白初拒绝给沈砚纳妾开始,后面也有过几次宴会上碰见找白初麻烦,但每次都没落到好,不仅如此回去后还被沈雄训了,重点是她每每找白初一次麻烦,林家就出事一次。
一次两次是巧合,次数多了就不是巧合了,林菀愣是憋住气不得不罢休。
沈琳的受伤,一下子给了林菀底气,在沈琳的一桶告状之后,林菀立刻让府里的丫鬟给沈琳找府医医治,而她自己丢下一句去寻白初算账,带上几人便速度出门了。
……
在白初从首饰铺那里往家赶的时候,已经有人去铺子里寻袁伟了,是极快的速度。
因此白初前脚到家,后脚袁伟拎着医药箱就来了。
路上袁伟已经被告知发生了什么,因此来的时候脸色非常的肃然。
一瞧见白初,连礼节都顾不上了,上前就替白初把脉。
在一顿仔细把脉之后,袁伟焦急肃然的情绪才勉强缓解。
“幸好,冲击力不大,稍稍有些动了胎气,夫人这几日莫要再出门了,也少些走动,在屋子里多多休息,食物上再稍稍温补一下。”
袁伟的话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虽说医者不自医,但给自己把个脉还是可以的,在袁伟来之前,白初已经给自己探了脉,此刻再听袁伟一言,也算是彻底放下了心,毕竟关乎孩子,她怕自己受自己的情绪影响。
“好的,袁先生。”
“夫人……”袁伟开始了各种细节性的嘱咐。
因为个个都关心着白初的身体,所以姬宏朗就这么跟了进来,其他人也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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