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沈砚那样的,她真的该庆幸。
这么一想,白初突然间好想沈砚,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想到了昨日晚上没能做的事。
“夫人,可有被冲撞到,不如我帮夫人诊个脉?”袁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白初被喊得一个回神,再一想到自己脑子里刚刚想的事情,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面上还是绷住了,连忙回应,“没事,我没事。”
“我瞧着夫人面色不太好,我还是帮夫人诊个脉的好,不然夫人自己诊个脉?”袁伟没有很强硬,满眼的担忧。
医者不自医的道理,白初还是知道的,且再拒绝可就显得她不信任袁伟了,重点是被袁伟这担忧的眼神看着,白初越发想钻地缝。
“好,那麻烦袁先生。”白初立刻松口,只希望袁伟别再看着她。
“夫人这边请。”说着袁伟转身就走回了刚刚走过来的桌边。
见此,白初不由得大大松了一口气,微微调整了一下情绪,白初跟着走了过去,到了跟前,坐下抬袖将手放在诊脉枕上让袁伟诊脉。
袁伟抬手搭上了白初的脉搏,并没有太久便收了手,“夫人,你有些气虚,你要吃些补气血的食物补一补,不然稍稍一劳累便会无力身子不适。”
本来白初没觉得什么,袁伟这么一说,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日的无力,她就说自己怎么那么不抗累,明明之前爬山都不见这样。
白初倒也没有自己再给自己把脉的意思,很是相信袁伟,“好的,先生。”
“夫人多注意一些身子,不舒服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把把脉也行,也好随时注意身体状况,别太劳累,亏了身子骨可不好。”
“好。”
这事到这结束了,直到晚间白初上了马车准备回去,黑羽借口拿东西与袁伟碰了面。
袁伟交代了一句:脉象不显不好判断,有可能是葵水来临前的紊乱,但还是小心看顾着微妙,具体为何,待再过十天半个月再瞧瞧,就分明了。
白初并不知道沈砚让黑羽暗地里跟袁伟做了些事,她回了府邸后就一心等着沈砚回来,虽然是早上发生的事,但不影响白初一整天都被影响。
不得不说,无论是人是物,在没有对比的时候,就算珍贵,也不会觉得有多弥足珍贵,而一旦对比之后,就会体会到它的珍贵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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