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自己也会注意。我今日在曹家遇到蔡国公的小儿媳万翠了,路湘让我给她诊脉,看她几年怎么没孩子,我瞧着没问题,她也说她夫君没事,我就多了句嘴,说是她的吃穿用度有问题,她应该是听进去了,我怕要生事端,我当时说话也没避着谁,若真是生了事端,有可能牵扯进我,然后牵扯到你,你注意下。”
“无碍,这事我知道,后来闹得极凶,是那世子夫人的问题,蔡国公家的次子比长子优秀,长子占了个长所以成了世子,且世子夫人只生了一个女儿,之后一直想生没能生出儿子,刚刚好次子成婚了,世子夫人怕次子媳妇生出儿子,便动了手脚,让次子媳妇一直不能有孕,毕竟蔡国公还很健壮,世子夫人怕次子媳妇生了儿子,正儿八经的嫡孙,次子媳妇家世又好,这爵位会传到次子媳妇生的孩子身上。”
“……”沈砚的话听得白初瞪目结舌,“我不在之后爆出来的事?”
“嗯,闹得很凶,所以我听了一耳。那长子也参与了,毕竟一起生活的人,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却帮着掩盖,毕竟次子比他聪慧,他有顾虑。”
白初只能说一句权贵世家真是繁杂。
“这事你别再参合,乱着呢,让他们自己乱去。”
“那我今日说的那些话?”
“你只是做了大夫该做的事,也没说什么,他们自己身不正与你何干?总不敢明着找你麻烦,而这事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说个明白的,另外万翠那两口子也不是吃素的,总归这事烦不到你,他们窝里斗就够呛。”
“我知道了,以后我就不多嘴了。”
“倒也不必,你做医者本分就好,刻意反倒不合适。”
“我知道了,我看着办吧,不刻意去管,若是牵扯到我我视情况而定。”
“嗯,夜色不早了,睡吧。”
“好。”
……
一如沈砚所言,第二日的朝堂上檀元基出现了,且帝王也重新临朝。
帝王官方性对檀元基进行了一波关心,又对云南王以及北疆的情况进行了一波询问关心。
接受了帝王的一番询问之后,檀元基也官方性对帝王的身体进行了一波关心,更是表达了一下云南王对帝王的关心,以及此刻见到帝王安好的喜悦和开心。
两方官方性交谈之后,下面便是处理朝政了,毕竟帝王许久不曾上朝,朝臣的例行汇报是很需要的。
帝王上朝,太子的位置便从上方变成了下方,与二皇子萧骁站了一个左右对立面。
虽然有些事太子都私下去汇报给帝王了,但是那是私下,而不是朝堂上。
因此帝王话一落,太子萧澈第一个出列言语,“儿臣有本启奏,关于靖安侯一案,从靖安侯被押回京……”
萧澈洋洋洒洒一大段,从靖安侯之案说到后来的京兆尹,再说到兵部严侍郎、户部杨郎中、吏部闻郎中以及现在的随州案和伏波将军,可谓是事无巨细,将这两个月帝王不在朝的事都说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