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明日你要不要忙?”
“空出时间了,有叶子晋在,不一定需要我在那。”
“你今日作何去了?审理靖安侯了?”
“谈不上审理,就说说话,只不过隔着栅栏,他在里面,我在外面罢了。”
“那他有说什么没有?”
“总归不会承认自己私挖铁矿就是了,不过不重要,我们有证据,至于之后,就之后再说,毕竟时局千变万化,靖安侯大概也在等着有人来护他。他要是现在说点什么,怕还能有个回旋的余地,等到了京都可就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了,可惜他看不清,一味不配合。”
白初就那么一问,沈砚的回答让她大体知道了,她也没有细问的意思,而是又转回了最开始的话题,还是突然性的一问,“阿砚,你觉得我跟陆琦玉像吗?”
“不像。”沈砚想都没想直接就回答。
这话惹得白初抬眼看向了他,带着点好奇和疑惑,“冬己还说我和陆琦玉眉眼间有些神似呢,你怎么说不像?”
“在我眼里,你只是你,其他人就是其他人。”
“……”这是不是有些答非所问?“我没说你把别人当我,我就问是不是有那么点儿像。”
“不像。”沈砚还是这一句,“我的阿初是谁都无法复制的。”
没有女人不爱听情话的,这一句连一句的,让白初连初衷都要忘了,话语更是不自觉染上了娇意,“我知道,我就是问外貌,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像?”
“阿初,同样的物件给它涂上不同的颜色,它们便就不一样了,我是真的觉得不像。”
一连三遍都是不像,那就是真的觉得不像了,特别是最后的回答,再加上冬己说的神似,大概就是乍一看好像有些像,但细细一看其实并不像的意思。
“我问了姬将军为什么舍命相救,他说是因为执念。我就问他我是不是跟陆琦玉像,他看上去有些激动,后来我便告辞了。然后来王家的路上我想了好多,我觉得他要是像你从前说的因为陆琦玉像一个他心里的女子就待陆琦玉好,现在又觉得我像,就对我好,我觉得很不舒服,我不喜欢这样。这对我和对那个女子都不公平,特别是那个女子。之前跟我无关,我不在意,现在扯到我了,还扯上了救命之恩,我就不太舒服了,我不喜欢这样。”
这事的确是姬宏朗糊涂了,他当时提醒过他,只是他未曾放在心上罢了。
如今只是这样阿初就觉得不喜,若是知道那个女子是她娘,她怕是更不能接受,但他也没有权利剥夺她与父亲相认。
“阿初,那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另外即使执念,怕也是有原因,在不知道之前,不宜妄下评论。”
“我知道,我也没有要讨厌他,我就是觉得不舒服,且他的确救我性命,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我不会不认,在他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之前,我也不会怎么样,我就是想要告诉你我的感觉。”
“我知道。”沈砚心疼地搂住了白初,他其实很想问问她关于她爹的想法,但两世一起,她从未提过她爹,他也不敢冒然提出来,他怕她难过,“不开心就告诉我,不喜欢也告诉我,我会解决。”
白初往沈砚怀里埋了埋,“不用做什么,你不是说了,只是猜测,又不知道原因不好妄下评论,再说了这份情欠下了总要还了才是。”
“有我。”
“不要,让你还代价可大了,反正救的是我,我也没什么可让他图的,我来还,我看他要什么。”这话白初多少带了点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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