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立场没有身份,甚至没有资格,想到他之前因为陆琦玉而为难她的事,他就愧疚不已,若不是沈砚护着她,他还不知道要做出些什么混账事。
还有那在暗处推动一切的暗手,若是不砍了,那么铁定又会殃及白初,跟陆琦玉一样,这是万万不能的。
可就这么看着一切他不甘心,不甘心……
……
沈砚是江州城的轰动人物,他这一吹吹打打的上门提亲,一下子就传遍了江州城,
为儿子焦头烂额的靖安侯自也是收到了消息,耳侧还响彻着董贵的哀嚎,靖安侯气得直接砸了一屋子的瓷器。
而黑衣使者江淮就住在靖安侯府中,自也收到了消息,更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那是立刻就闻声走来了靖安侯跟前。
“摔几个瓷器有何用,哪里有戳沈砚几刀来得痛快。”
这话颇有几分风凉话的意思了,而他本意就是来挑拨靖安侯动手的,毕竟靖安侯冲在前面才好在关键时刻被推出来做替死鬼。
“说得容易,沈砚要是那么容易对付,哪里还能让他蹦跶到现在。”
一想到他儿子遭受如此惨痛的折磨,他沈砚还有心思搞亲事,靖安侯就愤怒的想杀人,可沈砚那是想杀就能杀得了的吗?
从沈砚来江州到现在,大大小小的刺杀都不知道多少次了,那沈砚却还是好好的,而这真的不是让他一般的憋屈。
“这不是沈砚要成亲了,定是全身心在婚礼上,到时候动手可就利落方便多了。”江淮提议。
“他防备定也多。”靖安侯还没到彻底失去理智的地步。
“这不是有我?防备再多又如何,他沈砚在江州的人脉难不成还赶得上你靖安侯在江州十几年的人脉?你莫要太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令郎的事能做出来的也就那么几人,难道靖安侯你愿意放弃如此大好的报复机会?就看着他人潇洒、高官厚禄,而你一片惨败,连唯一的儿子都折了,你甘心?”
江淮这话说得靖安侯握紧了拳头,他怎么会甘心,他如何会甘心。
“把叶子晋拖下水,反正他们本来就不和,让他们窝里斗岂不是挺好?”
“你有什么主意?”
一听这话,江淮就知道靖安侯意动了,当下便开始了细语。
……
沈砚不放心白初在外面,一天也不行。
因此离开王家之后便将人带了回去,而聘礼则是放在了王家,不过就是几日的事。
回了府邸之后,沈砚便开始着手写请帖,亲自动手写的那一种。
前世那一次大婚她是在空府邸等着,而这一次她却是陪在身边,白初觉得很是开心,由内而外的感到了开心,特别是看着一张张请帖从他手下写出来,就感觉整颗心好似泡在了蜜罐子里,甜极了。
“是我脸上有什么吗?”
白初时不时盯着他的脸笑,一次两次沈砚倒也不在意,次数多了,沈砚不得不以为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嗯,有东西。”听沈砚这么一问,白初一本正经点了点头。
沈砚以为真的有东西,当下抬手就要去摸脸,却是被白初抬手给抓住,“我来给你弄。”
说着,白初就蹭进了沈砚的怀里。
沈砚不疑有他,只坐着不动任由白初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