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不能动,便只能开口让沈砚动。
沈砚本就埋在白初的脖颈间,白初这一开口,沈砚便吻上了她的脖颈,只有情没有欲。
后就那么撑起了身子俯身吻上了白初的唇,很轻很轻,好似重一点她就会疼一般。
白初伤得是左肩胛骨,所以左臂动不了,但右臂可以,她就那么抬手勾住了沈砚的脖子,压得他不得不贴近她,亦不得不加深了那轻柔的吻,特别是她那般热烈的回应。
“沈砚,和离书我不要了,行吗?”
刚一松开,沈砚便听到了这句气喘吁吁的话,一颗心刹那间颤栗不已。
沈砚不敢用力去搂白初,只能紧紧埋在她的脖颈间,轻颤着身子,好一会儿才应了一声,“好。”
白初知道自己这一次将沈砚狠狠给吓到了,就那么单手抱着虚虚伏在她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他的后背。
“沈砚,以后我会努力保护好自己的。”
这一句让沈砚抬头,与她额抵额,“是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伤。”
“你也不要受伤,我们都好好的,好不好?”
“嗯。”
……
叶子晋从小到大吃这么大亏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一次差点把命都要赔上了,那是一回来就开始大动干戈的查案。
然风风火火好几日过去了,却愣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这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就是明明有头绪,可是一查起来就哪哪都不对,哪哪都断了头绪,以至于人力物力费了不少,到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能查出来,只除了一肚子火。
憋了两天,叶子晋实在憋不住,直接杀上了沈砚的门。
这日阳光正好,离白初醒来已经过去了三日,白初的伤口稍稍养好了一些,总待在屋子里难受,便去了院子里晒太阳,并听沈砚给她读人文地理。
就在白初快要听睡着的时候,传来了黑翼的汇报声,“主子,叶大人来了,要见你。”
黑翼这一声让有些昏昏欲睡的白初一下子就醒了。
沈砚没应黑翼,而是问白初,“我抱你进屋睡会儿?”
白初捂嘴打了一个哈气,“不要睡,这几日总是睡,睡太多了,感觉腰都睡疼了,你去忙,我自己在院子里走走,我是肩受伤了,又不是腿,小范围走走,不大动作牵扯还是可以的。”
“让冬己陪着你,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你有事你忙,不用管我。”
沈砚没多说,看了冬己一眼,然后起身便朝院外走去。
……
沈砚到达前院的时候,叶子晋已经喝了一盏茶,整个人看上去极其低气压。
一看叶子晋这模样就知道什么都没查到,而沈砚就算不看也知道叶子晋什么都没查到。
本就是棘手的事,从事发再到他现在查案,中间已经过去了三四个月,能查出什么来才奇怪。
除非从一开始就盯着整个江州城的动静,显然叶子晋根本就不可能会盯着。
而几日的碰壁也让叶子晋深刻体会到江州城与京都城的不同。
要这事在京都城里发生,他还能使上几分力,毕竟他的根基在京都城,但是在毫无根基的江州,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