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夫人,你看姜大人何时有时间,唤我一声便是。”
“那真是有劳了。”
“姜夫人客气。”
“白大夫看着跟我家芸儿一般大,不知道白大夫多大了?”
“十七。”
“那还真的是跟我家芸儿一般大。”姜夫人一脸笑意,“如此年纪就有一手好医术堪称难得,不知白大夫师从何人?”
“家母。”
“是吗?竟是家传,怪不得白大夫如此好医术,怕是从小就开始学了吧。”
“是的。”
“那白大夫真是辛苦了,从小就开始学医术,我听闻这医术很是难学,一般人……”
姜夫人就着白初会医这件事一直跟白初聊着,很和蔼,话题也很轻松,问什么都状似无意,且都在能理解的范围之内,而不是什么太过奇特的敏感问题,可以说是无形之中将白初的身份给摸了一个透。
而白初又岂是傻,最开始或许会觉得姜夫人是为了照顾她情绪,后来一来二去,便也感知到姜夫人对她的身份很是好奇,而她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她本就是山野村姑,没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