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就是罪人了?”
“你怎么就不是了?”
眼见着余建州和乌立辉又要吵起来,吴叔再次开口,“行了,都这个时候还吵什么吵,都进来,坐下来商量商量具体可行性,若真是这样倒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吴叔一开口,众人立刻没了争执,纷纷朝着议事堂而去。
坐下来之后又是一番激烈的争执,无非就是余建州坚持招安,乌立辉坚持对驳。
本来寨子里的人支持乌立辉比较多,毕竟土匪好斗。
但是许多人都想要过上正大光明又富足的生活,大家落草为寇多数是不得已为之,更何况有老婆有孩子,谁不想好好过?
因此不免天平就偏到了余建州那一边,毕竟能活谁想死?能光明正大活着,谁想苟且偷生活在阴暗里。
形势一下子朝着余建州倒了过去,以至于乌立辉明白自己再坚持就落不得好了,当下说了一句容他想想便结束了这场争论。
没等乌立辉有时间想出什么对策来,下面人来报,说是官兵朝着宅子这边攻过来了。
乌立辉立刻就抓住了把柄去寻余建州,“余建州,你不是说官兵招安?这都攻过来了,还找什么安?莫不是你是寨子里的叛徒?是那官兵的走狗?”
余建州一把挥开乌立辉的手,“我有没有说需要诚意?有没有说若是不给答复官兵就会打上来?再迟疑等官兵到了跟前想谈判都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