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制伤口面不改色的人,沈砚不觉得白初是被那血腥的场面给吓到,那便只有一个答案。
他该欣喜的,却更多的是心疼,“所以我才不愿意让你知道这些。”沈砚叹了一口气,“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何必让你也受着这些。”
白初紧了紧抱着沈砚脖子的手,“你答应我的,不准反悔。”
这话听得沈砚很是无可奈何,而这话亦等于承认了沈砚的话。
“让你心疼了,我还得心疼你,你说我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受着就好?”
这话没毛病,所以……
“我才没有心疼你。”白初反驳了一句,这样就没有了后面的那些循环。
这话惹得沈砚轻笑出声,攥着白初腰肢的手更是紧了几分,“阿初这是不爱我了?”
“才没有。”
“那都不心疼我了。”
被沈砚这么一闹,白初之前积攒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就散了,揽着沈砚脖颈的手不由得又收紧了几分。
“阿砚,答应我无论何事何地都要好好的,你好好的最重要,好吗?”
“好。”沈砚轻抚了抚白初的后背,带着眷恋和缱绻,“还要与阿初共白首,我如何舍得不好好的。”
沈砚的话让白初揽着他脖颈的手一紧,下一刻竟是生出了几分缩回去的冲动,她没办法与他共白首的,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