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间周遭寂静得连一根针掉下地的声音都能听见,还有那气氛让人窒息得很,窒息得感觉都要憋过去了。
终于,熊头开口了,“好,信你,希望你说到做到,不然,这么多人护着我逃走的能耐还是有的,再然后我就去找你,总有机会能杀了你。”
匪徒不是白做的,这一点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可。”沈砚这一声算是应了,随后将一个瓶子扔给了熊头,然后收了剑退去了官兵那一边。
熊头也利落,接过瓶子拔掉塞子就倒了药出来,自己吃了一颗就递给了身边的兄弟们,然后挨个来。
“别糊弄我,我有大夫,待会儿挨个把脉,谁没吃就一个下场,死。”信任是相互的,沈砚让人停下了杀戮,自也是要对方拿出诚意,若是应了还骗他那就代表不想活了。
“都吃了,谁也不许不吃。”熊头直接下令吩咐了一声。
不多一会儿,一行人就都吃完了。
“冬己,把姑娘个带过来给他们把脉。”沈砚说到做到。
匪徒们只听到了这一声,紧接着就见队伍让开,两个穿着男装的姑娘走了出来。
沈砚从冬己手里接过了白初,直接以护卫的姿势圈在了怀里,“一个个过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没有再挣扎的必要了。
倒不是怕死,而是沈砚所言的确有吸引力,毕竟合作和剿灭是两回事。
熊头作为头领自是第一个上前,撩起袖子递出了手腕。
白初搭上帕子,抬手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