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大军离开后,沈砚领着五百人在海岛上收拾行装,帐篷什么的下一次还是要用的。
人多东西收拾起来也快。
而重点不是这些东西,而是被绑在大树上好几日的数十个飞天沟的匪徒。
这几天例行有人对这些匪徒逼问,问他们岛屿所在,问他们寨子里有多少人,问他们愿不愿意归顺,等等等等。
而这些匪徒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说,得到的待遇就是一天给一顿稀米粥吊着命,伤口上就最开始一天给撒点药,后来就不管了。
以至于几天过去了,几人狼狈不堪,一副随时要不行的样子。
眼见着大军要迁徙了,士兵过来询问沈砚这几个人怎么办,得到的答案是捆上带着,等到了对岸让他们带路。
一直死气腾腾的鹿嘴突然就活了。
他们生在海上长在海上,在陆地上或许不行,但是只要不是直接弄死他们,让他们碰到了水,他们可就什么都行了。
更何况还是去对面他们所在的岛屿,那就更行了,那里是他们的地盘,到时候谁是猎手谁是猎物还不知道呢。
白初自是跟着沈砚一起上船的,几个匪徒则是被押上了另一艘船,沈砚看见了,白初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