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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侯府以及陆家那边的消息,在晚上的时候自是送到了沈砚的跟前,这些个都在沈砚的意料之中,唯独一件事。
“邵从给的?”翻着手上的一大堆关于靖安侯的罪证,沈砚有些诧异。
“回主子,是的。”
“他怎么给的?”
“在他被抓进牢里之后,一个小乞丐送过来的。”
“没想到留了几分心眼。”说了一句,沈砚细细看了看手上的东西,大多数是比较久远一些的罪证,大概是靖安侯刚来江州那些年,需要依靠邵从的父亲站稳脚步的那几年。
因着根基不深,很容易留把柄,这才让邵从手上留下了东西,不过早期的东西不是很有用。
翻着翻着,沈砚翻到了一封密信,看着上面的东西,沈砚沉了眸色,他只知道靖安侯与二皇子是一路,不曾想过竟是与藩王有来往。
沉寂了好一会儿,沈砚开了口,“靖安侯不会留邵从性命,让人关注着,偷梁换柱将人换出来送去岭南,喂点药控制着,让人治好他的腿,然后丢岭南去就不用管了,也不用让他知道是我们偷梁换柱放了他。”
“是。”
“另外去姚家通知一声,放点生意给陆德业,不用太明显,给他挖个坑,让他自己作死。”
“是。”
“这些全部拿去烧了。”沈砚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黑翼,黑翼立刻接住。
沈砚不再管,转身就往屋里走去。
欺负了他家阿初的,一个也别想好过,他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活着不如死去。
……
说好陪白初去王家,一大早起来,沈砚就帮着白初一起收拾早两日准备好的东西,还有早几日没受伤前白初在铺子里给王家定制的冬装路过成衣铺子的时候也一并都带了过去。
昨日沈砚让人去传了话,所以今儿个一来到王家,一家人全部都在家。
虎子是最高兴的那一个,因为见到了沈砚,他真的是很喜欢沈砚,一见到沈砚纠缠着不放。
白初也懒得去管了,就跟着王婶、萍儿还有冬己一起收拾东西从马车上搬下来的东西。
“小初,你说你总是往婶这里送这么多东西作甚,这次还送了这么多,婶和叔都赚着银钱呢,哪里要你这般送。”
收拾着东西,王婶忍不住就念叨了起来。
“我就是想买。”白初知道说道理肯定是说不通的,直接就耍起了性子。
果然,这一句颇为任性的话让王婶竟是没招了,只叹了一句,“你说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