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第一个就怀疑沈砚,他最有动机,还有那个能力。
要知道这人疯到夜闯他府邸拿剑架他脖子上,可不只是吓吓他。
但怀疑又怎么样,他没凭没据的,能怎么样?
他得把自己摘出来,官府那里面的事他可没少掺和。
“给我回去待着,别出来乱晃。”
丢下一句,靖安侯便匆匆出了门,他得去找幕僚们商议商议怎么将自己从里面摘出来,可不能受牵连,他手上可是很不干净,这些年那老知事没少帮他做事,他也没少帮那老知事做事。
靖安侯这厢忙着将自己摘干净,别被有心人特别是沈砚顺藤摸瓜把他给拖下水,一则消息直接把他给炸了。
“侯爷,世子出事了。”
“那逆子又干了什么?”靖安侯很烦躁,口气很差,只以为董贵又闯祸了。
来人气喘吁吁却不敢停顿,“世子与人游湖起争执,落入了水中,人被救上来了,却是昏迷不醒,脑袋上还满是血,好像是落入河里脑袋撞上了河里的石头。”
一听这话,靖安侯眉头猛皱,“跟谁游湖起了争执?”
“不知道,人跑了。”
“不知道?”靖安侯这一声拔得极高,说完后他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却是顾不得那预感,“找大夫了没?世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