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自己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人,就这么被你府上的人给骂了,以后靖安侯还是莫要再宴请本官了,今日这么多人见证,以后莫要说本官不给靖安侯你面子。”
话落间,沈砚不再废话,直接牵起了白初的手,拉着她朝着通向府外的方向走去。
靖安侯知道二夫人做的不对,但他也做不出因为沈砚呵斥二夫人的事,这样就等于承认了沈砚的话,就等于将面子递给沈砚踩,这种自己打脸的事他是不会做的,且那白初本来就没名没分,就算被骂了又有几分不占理的,更何况也不过就是骂几句,又有什么。
但这话不能说,说出来沈砚怕是要爆了,毕竟夜闯他府中拿剑抵着他脖子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不愿妥协又有些顾忌的靖安侯,最后就那么站在那沉默地看着沈砚离开了,直至身影消失。
沈砚走了,可这气氛还僵着。
二夫人看不上白初,但是却是惧沈砚的,特别是刚刚沈砚对靖安侯说的那些话,指不定回头靖安侯就要对她生出意见。
“侯爷生辰,许怜娘,你就算与那白初再有间隙,也不该在侯爷生辰上有口角之争,造成这般难堪的局面,你居心何在?”
二夫人这一开口就有些甩锅的行为了,毕竟她骂了白初是事实,但也有些道理,毕竟事情是许怜娘先开始的。
“够了。”靖安侯却是突地呵斥了一声。
而这一呵斥立刻就让二夫人闭了嘴。
“侯爷息怒,是草民教妻无方给侯爷带来了不愉,草民这便领回去好好教上一教。”
陆德业没想到会扯到许怜娘,几乎是立刻就站出来给许怜娘定了罪,说完后上前拉着许怜娘就走,带着满脸的怒色。
许怜娘满心悲哀,特别是在看过沈砚护着白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