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沈大人怎么看?”沈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是本官的职责,本官再有看法也无用。”沈砚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让靖安侯一颗心不知道是该提起来还是该放下,一句不是职责代表不管,一句再有看法也无用代表有看法,所以这个看法到底是个什么看法?
“养伤多日,漕运一事耽搁了许久,本官也该提上日程了,便不和两位继续谈论了,两位请便。”
靖安侯刚要试探沈砚所谓的有看法是何看法,沈砚说了这么一句,倒是让靖安侯无从下口了,若是再提起来就显得有些过于关心了,毕竟他就是个闲散侯爷。
“沈大人留步。”铁矿的事不可说,还有另一事。
欲离开的沈砚停住了脚步看向了靖安侯。
“本来准备亲自送去府上并看看沈大人伤势如何的,不曾想在这里碰上了沈大人,如此,这请柬便直接给沈大人了,过两日本候过生辰,还请沈大人捧场。”
说话的同时,靖安侯递给了沈砚一张红色的请帖,同时也给杜峰递了一张过去,“杜大人也请赏脸,务必要协同夫人前来。”
杜峰双手接下请柬诚惶诚恐,“一定一定。”
“沈大人也是,府上那位姑娘也住了许久,沈大人可携那位姑娘一同前来,本候甚是欢迎。”
白初住在沈砚府上,早就人尽皆知,更不提被沈砚半夜提剑威胁过的靖安侯了。
靖安侯的话让沈砚攥着请柬的手摩挲了下来,没应声,他倒是乐意带着白初,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或许可以提一提。
“靖安侯盛情相邀,本官自是会准时到场祝贺。”话落,沈砚对着靖安侯点了一下头便抬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