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两个月,这几天就该出结果了,本官暂时也用不着你做什么,好好读书参加科举,这事需要你动手的时候本官会让人通知你。”
有沈砚这句话廖锐志立刻就心安了,“谢大人。”
“也不全为你,本官本就没打算放过她们。”对有些人有些事不需要挑明,但有些人需要,驭人之术并非千篇一律而是因人而异。
“总归大人解了属下心中之怒,是属下该承的情。”
“可还有事?”
“属下告退。”廖锐志很有眼识,这一句明显就是逐客,且这屋里另一人看身形是女子,该是白大夫,他大概来的不是时候,没被轰出去已经是万幸了。
话落便是一拜,后起身眼观鼻鼻观心速度退了出去。
确定脚步声远去了,白初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走去了沈砚身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沈砚一扯给搂在了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那事都做了,自是不再会去抗拒这个,反倒是与从前夫妻一般,自然依赖。
“廖锐志是被陆琦玉下药?”问这话白初纯属好奇。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