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德业这姿态是放低了,但那股子威胁还在里面,靖安侯很是不爽,但这对他来说明显利大于弊的事,他总不能因为这点子不爽就拒之门外,毕竟收拾一个陆德业有的是法子。
“此事容本候考虑一二。”斟酌了一番,靖安侯到底是给了一个模拟两可的答案。
“应该的,那草民就先告退,侯爷您想好了就让人寻草民便是。”
说着陆德业便转身离开了,靖安侯则站在那阴沉着眸子沉默了良久。
……
因为沈砚伤口极深,容易出现感染发烧的情况,所以最初的三日白初都是在府里照顾沈砚的,并没有去铺子里。
但自那日被沈砚欺负了之后,第二日白初一早起来连早饭都不吃就去铺子了,每晚一次的换药什么的,白初直接让冬己将药送去了沈砚那里,让他自生自灭,不管他。
对此,沈砚倒也没硬往白初跟前凑。
这一不凑便又是三日不见面。
三日不见,白初心气顺了不少。
现在是九月天,天气早已经转凉,不用如夏日那般日日沐浴了,但隔个两三日沐浴还是要的。
三日不见的人早就被白初给忘了,直到此刻,白初穿着里衣正在那绞着头发,门就那么被咣当一声推了开来,随着脚步声的响起,沈砚那修长的身影就那么出现在了她的眼帘里。
白初愣了一下,回神过来的第一个反应便是速度起身去寻外衣。
沈砚不动,就那么站在那看着白初手忙脚乱地寻衣服穿。
他委实不想告诉她,他很喜欢一件件脱她衣服,这会儿穿得再多,待会儿还是要被他给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