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这一句直接将罪过定在了靖安侯世子的身上,这靖安侯如何能认?
“并非犬子不雅,而是那小女子不知羞耻下药于犬子,才会出现那般不堪入目的场景,惭愧惭愧。”靖安侯还是那一套说辞,虽想否认,但那众所周知的事他也反驳不了,不如借坡下驴。
“本官听闻是靖安侯你带着一帮人刚刚好现捉,靖安侯你真是大义灭亲。”
这就是靖安侯最吐血的地方了,亲自带人看见了儿子最不堪的一面,那一会儿他一张老脸丢得恨不能埋进地里。
“本将军也甚是佩服。”
沈砚与徐牧一人一句,颇有一唱一和的架势,而沈砚那句大义灭亲无形之中将罪责定在了靖安侯世子的身上,靖安侯想说些什么,却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合适,竟是噎在了那。
“好了,本官还要去码头考察,忙漕运的事,这铁矿的事就交给杜知府了,本官就不插手了,告辞。”
沈砚不欲多说什么,丢下一句抬脚便走了。
“本将军还要去严守铁矿,并看看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就劳烦杜知府了,告辞。”
徐牧有样学样,立刻麻利走人。
最后就剩下靖安侯和杜峰两人,这个时候就是靖安侯想要介入都不好介入了,那样倒显得他别有用心,沉默了片刻,靖安侯不甘心地开了口,“不影响杜大人办案,本候还要去处理犬子的事,若杜大人有需要,杜大人尽管开口,本候便先走了。”
丢下一句,靖安侯也跟着走了。
最后只余杜峰一人,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审案最忌讳人多意见多,一个个都比他官职大,要真是那样,他可应付不来,幸好幸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