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夫,他是病人,我给他处理伤口他自是要配合。”
白初这一句,配合着那仿若染了胭脂的面庞,怎么听怎么像是欲盖弥彰。
“我才不信,初初,我可是过来人,虽然看不懂沈大人,也就见过那么两面,可传言与我那日见到的而言,可是相差极大,你是没瞧见他看徐坡的眼神,好似要将徐坡给吃了模样,以我过来人的经验,这肯定是对你有意,不然才不会这样。”
对她有意?
这还是前世今生她第一次听人这般说,她从前听到的最多的便是:你别以为沈砚那是对你有意,不过就是为了脸面才顾及你,毕竟你是他的妻子,你丢了脸面便是他丢了脸,可不是对你有意。
她那时候到底涉世未深,这样一波又一波的言论,她如何能不被带弯,特别是沈砚的母亲都亲口说过这样的话,她如何能不信。
一想到从前的事,白初整个人就沉静了下来。
白初也不好说曲新秋看错了,毕竟那日沈砚亲口说他醋了,至于这个醋了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她……
“对吧,对吧,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见白初不出声,曲新秋以为是默认,连忙寻求认同。
感觉吗?她……
“可不可以先不提这事。”她不愿撒谎,却也给不了答案,因为她自己现在说不清她和沈砚之间算个什么事。
曲新秋就是好奇,顺带准备祝福一下,但看白初这个模样感觉事情好像跟她想的不一样,见白初明显一副不想说的样子,曲新秋也不好强人所难,立刻就转移话题,“好的,那你再跟我说说我需要注意的事,我过会儿就回去,在外面太久,我相公他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