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便与沈砚说起了花子墨的事,“沈大人前几日送了那花家少爷来我军营,是花家少爷跟沈大人有过节,还是花家得罪了沈大人?”
“花家不会教孩子,本官帮忙教教。”
这就是那小子得罪了沈砚了,不过想到那小子那张欠揍的嘴,还真的是欠揍,“沈大人交代的事,本将军很是入心。”
“徐将军客气了,本官只觉得徐将军缺兵,给你送了一个过去。”
“……”合着他不欠他的,倒是他欠他的了。
罢了,他也不指望自己这张嘴能说过沈砚,就不较真了。
那边在杜峰的招呼下,宴会已经开了起来。
这个宴会可与一般的商会不同,都是学子,自是展现才华了,这不宴会一开始,就作诗作词什么的助兴,还尊着靖安侯让他出个题什么的,一时间倒也和乐融融。
沈砚就坐在那兀自品着酒,不言不语,只静静听着。
“听闻沈大人当年参加科举可是状元出身,不知刚刚这几首诗,沈大人作何点评?”
才安生不多久,不知道是不是被捧得膨胀了,还是就单纯看沈砚不爽,靖安侯又将沈砚拖下了水。
“本官听闻靖安侯世子饱读诗书,今年可有下场?”沈砚不答反问,“说起来本官还未正式见过靖安侯世子,不知今日可在?本官也好认识一番,刚刚好趁这文人诗会好好交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