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已经走出了好远,歧阳煦却还没从那冷意中回神。
……
门被敲响的时候,白初刚沐浴完,正在那用布巾擦头发。
三日,不,今日是第四日未曾见到沈砚了,所以白初第一反应也没想到是沈砚。
单手抓着布巾裹着的湿发,白初走去了门边开了门。
嘎吱一声,门打了开来,露出了外面站在夜色里的沈砚。
白初有些奇怪地看了沈砚一眼,主要是沈砚从没敲过她的门,都是直接推门就进的,特别是几日前那一晚。
隔了三四日,现在再想到那一晚,已经没那么心悸了,特别是在白日里遇到了那样堵心的事之后。
“有事?”
“有事。”
闻言,白初往里退了两步,下一刻沈砚抬脚跨了进来,并反手关了门。
就在沈砚关门的时候,白初已经重新走回了里间坐去了那里继续擦头发。
只是刚坐下擦了两下,就被人给接了过去,“我来擦。”
闻言,白初也没矫情的拒绝,“什么事,你说。”
“京都城来信收到了。”
白初没想到是这事,愣了一下,随即涌上心头的第一句便是,“那我明日可以离开了?”
“……”那天就不该停下,“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