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徐牧复述完了所有,姬宏朗却是停下的刨木头的动作,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一开口却是有些不相干的问题,“你觉得沈砚对那个初心堂的大夫是真心还是做戏?”
这话问得徐牧沉默了好一会儿,“回将军,这儿女情长的,属下不是很懂,反正属下很疑惑,总觉得沈砚那样的人不至于为一个女子失了智,比起沈砚真心对那个女子,属下倾向于沈砚抱着某种态度做戏。”
听了这话,姬宏朗却是笑了,抬头看向徐牧,“那依你看,老子我是个儿女情长的吗?”
“……”这是怎么又扯到他了,这叫他一个做下属的要怎么说。
“如实说。”
虽是如实说,但是徐牧还是要斟酌语气的,“那个将军,属下好奇,就算做了几年邻居,你是不是也太护着那许怜娘母女了,属下瞧着那许怜娘不是个好的,故意拿将军你当盾牌,才这般明目张胆,不然属下不信她有这个胆子敢对上沈砚。”
“你小子,官场混久了,也知道兜圈子了。”
“……”
姬宏朗没多追究,继续道:“懂得利用,那也是聪明,现在这不是没事么,说明人家利用的对。”
“……”别的不能确定,但将军肯定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心思。
“这沈砚不是个罢休的主,你且瞧着,也学学,有些个东西你在这地方见不着。”
“……”所以您老到底跟沈砚是不是对立的,“是,将军。”徐牧先是应了一声,“那我们可要管?”
“只要不伤害许怜娘母女,其他都不管。”
“……”所以老将军到底在执着什么。
“是。”
……
马车刚一停下,白初就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直接朝着府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