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砚点了一下头,“清理尸体,回府。”
说着,沈砚揽着白初的腰重新入了马车,下一刻马车便动了起来。
入了车的沈砚单手将插在车厢上的利箭拔下丢出了窗外,另一只揽着白初腰肢的手却是没将人给松开。
知道上了马车,白初再次挣扎着抬起了头,这一次沈砚倒是没有禁锢着她。
“哪伤了?”白初问了一声,就伸手去摸沈砚,寻找他的伤处。
沈砚就那么看着白初带着担忧在他身上胡乱摸着,“阿初,你心里还有我。”
是肯定,不是疑问,更不是反问。
白初替沈砚查找伤口的动作一顿,想否认,喉咙却还是被什么给卡住了一般,愣是吐不出半个字。
“阿初,你对我的抗拒来自你的心底,但你的人从始至终都未曾抗拒过我,你没发现吗?”
白初低着头抿了抿嘴没做声,不是不想反驳,而是心里一直坚持的护盾裂了,让她有些无力反驳。
沈砚没有让白初当鸵鸟,哪怕中间出现了插曲,但有些没说完的话还是要说完。
沈砚抬手捧起了白初的脸,迫使她不得不看着他,“阿初,告诉我你刚刚要问什么?”
明明是温和的询问,但许是因为刚刚才经历过杀戮,使得此刻的沈砚看上去强势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