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嘴,白初不得不放弃离开的想法往后缩去,尽量离沈砚远一点。
“阿初,你躲我。”是肯定不是否定。
“你看错了。”白初死不承认,不然他又得问她为什么躲他,她死也说不出来。
为了显示自己的镇定,说完后的白初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有些乱的衣摆,以此来表示自己真的没有要躲。
“没有就好。”沈砚只当没看见白初的故作镇定,而这已经说明白初对昨日的事有些印象,至于有多少,他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只要有就行了,反正她才是‘行凶’的那一个,他是‘受害者’。
沈砚说完这句话,没再说话,而这一不说话,车厢内就显得太过静寂。
平日里白初不会在乎这一点子静寂,但此刻因为心里藏着事,不自在的很,只觉得这寂静像极了一把无形的刀刃,戳得她哪哪都不舒适。
在坚持了一段时间后,白初没坚持住,难得白初主动开了口,“你追上来可是有事?”
说话的时候,白初抬眸看向了沈砚,哪里知道一抬眸就对上了沈砚暗沉的眸光,这眸光看得她莫名心慌,她忍着立刻躲开的冲动,极其自然的在对视了片刻后微微下垂。
而这不下垂不要紧,一下垂刚刚好对上了沈砚的脖颈,这本来没什么,重点是那脖颈上若现若现着一道抓痕。
白初抓着衣摆的手不由得迅速收紧,一个画面闪过脑海,她攀着沈砚拥吻,五指成抓抓破了他的脖颈。
白初抓着衣摆的手越收越紧,她觉得自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