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还需要配一味毒药,不,配一味让男人无能的药才最好,省得哪天某人又跟磕了春药一样,逮着她占便宜,还威胁她。
这口气绝对不能咽。
与此同时,在衙门办案的沈砚只觉得背后一凉,身子一颤,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沈大人?沈大人?”杜峰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沈砚有动静,他还是第一次见沈砚办公走神,不仅如此,今日见沈砚,只觉得沈砚的唇好似有些红肿,不过他不敢问。
昨夜吻了个餍足的沈砚压下心底不敢见白初的心虚回神,冷漠看向杜峰。
这眸光看得杜峰一个激灵,话差点说不利索,“下官……下官想问沈大人这河道运输下官这般分布可对?”
沈砚没有说话,而是垂首看向了杜峰手里的册子,看了片刻轻应了一声,“嗯。”
闻言杜峰立刻收回册子继续做自己的事,不敢再多言语,沈砚的眼神太犀利,明明就是个比他小了一半岁数的青年。
今日靖安侯怎么就没来,好歹帮他分担点威压。
沈砚不知杜峰所想,看着手中的书案又不自觉走了神。
……
涂抹了自治的膏药,白初的唇终于在第二天的时候恢复了正常,不过她没有立刻揭了面纱,说好面上有红疹子,怎么的也要遮个三日把谎给圆了,不然第一日说红疹子,第二日脸上光滑无一物,这不摆明了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