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我一直知道你喜欢藏事,从前我从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你不愿意说,我便由着你。直到如今,我被你一次又一次推开,靠近无门,我才知我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我不该由着你不说。阿初,我是你的夫君,你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还是我……”
“你不是,我们没有关系。”沈砚的一句我是你夫君踩到了白初的痛脚,刚刚还算理智冷静的白初一下子躁动不安了起来,更是整个人从沈砚身上爬了起来站到了一侧。
看着极力撇清的白初,沈砚只觉一把钝刀插在了心上,来回拉扯,痛意不绝。
“阿初……”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了。”白初有一点慌,刚刚沈砚的话让她的心颤动了,她不敢再听下去,“你惯会言语,我说不过你。”深吸了几口气,白初平静了情绪,她不想跟沈砚有半点牵扯的心绝不动摇。
沈砚并非一开始就要说这些,只是刚刚好抓住了机会,如今白初不愿意听,他便不能再说,否则只会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好,我不说,那你能给我解药让我起来吗?不管怎样,今日之事是我的错,你生气了也是真,总该让我赔罪。”
沈砚若继续说,白初也好反驳,但沈砚终止了,白初竟是反驳不了,但她不愿意就这么顺着沈砚的意。
“谁叫你动手动脚。”
这话听得沈砚就无奈了,“我取谢意行不行?你答应我的,总不能出尔反尔,更何况我就拉了一下你的手,都没抱你也没亲你。”
“……”
“你不愿意也行,今晚有灯会,我拿拥抱亲吻换你陪我去灯会行不行?就一起上街去走一圈,不靠你半分,你当我不存在都可以,这样如何?”这其实才是沈砚真正的目的。
“我不要和你待在一起。”白初反射性拒绝。
“我说过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灯会上那么多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只要你忽视我就行了,我觉得这一点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难,还能兑换一次谢意,何乐而不为?且今晚上你难道没有打算去灯会?”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被他给说了,她还能说什么?重点是他说的没错,但她怎么就那么不想如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