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
从黄大婶问白初是不是有夫家的时候,沈砚就紧绷了神思,此刻听黄大婶一套一套的开始介绍她家那什么大侄子,沈砚直接开口喊了一声白初以此来打断,当着他的面给他的夫人介绍对象,这感觉……
“我那大侄子啊相貌清秀,仪表堂堂……”
黄大婶并不知道这一声喊得是白初,还在那孜孜不倦地介绍她大侄子。
“白初。”这一次沈砚忍不住直接喊了白初全名。
这一声让黄大婶住了嘴,更反射性转过头去,在瞧见沈砚那比之日月的容颜之时,喉咙里就好似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再也发不出声音。
“黄大婶,你不急着回去了吗?”
“啊,哦,我这就走。”黄大婶回神,应了声转身就走,直到走出了铺子好一段距离才想起来自己竟是没有问那个好看的男子跟白初是个什么关系。
黄大婶走了,白初才看向沈砚,“有事?”
沈砚绝口不提刚刚黄大婶给白初做媒的事,只抬起自己垂在袖子里的手,将那手中一直紧攥着的木制小兔子递到了白初的面前,“给你送这个。”
“……”
“为了破案,刚刚去见了一个人,靖安侯所谓的对头,对方正在家里锯木头做梳妆台,给了块废木,我雕了这个。”
“我不要。”白初果断拒绝,“你要是没有什么其他事,就去忙你自己的事,别在我铺子里影响我生意。”
“……”他影响她生意?突然想到了什么,沈砚将右手伸了出来,“找你包扎。”
“……”换个前后顺序说她倒也是信了,可此刻顺序不对,这话怎么听怎么是借口。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