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有些不明白沈砚为何会刻意强调,却是连忙应声,“是是是,沈大人与靖安侯关系甚是友好,眼瞧着这总是连带上靖安侯,沈大人不但不怀疑靖安侯,还帮靖安侯洗脱嫌疑,沈大人真的是与靖安侯极为友好。”
怎么也是在官场上的混的,这应和那不能只是简单说两句是是是,还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显然,对这话沈砚是满意的。
靖安侯本能感觉不太对,但要他说出来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最后只能将这不对给掩藏在了心底。
而这大堂里可不止有靖安侯、沈砚和杜峰三个人,还有两排衙役站在那里,所以刚刚三人的对话不止他们三人听见了,其他人也听见了,而这做见证的也不止杜峰一个人,只是未曾点出来罢了。
“那我们讨论案情,毕竟今日是本官遭殃,说不定明日就轮到两位了,还是早日破案比较好。特别是靖安侯,两次都捎上你,你最危险,现在你最该将与你不对付的人说出来,我们好逐一排查。”
达到目的的沈砚不再继续那友好不友好的话题,而是说起了案情的事,而听完这话的靖安侯只想说一句:我最不对付的人就是你。
然那只能是想想,万万不能说出来,不但不能说出来,还得顺着沈砚的话往下诌。
不过,这或许是他借沈砚的手除去一些他的眼中钉的好机会,比如在江州养老的那个老对头姬宏朗,他早就看那个油盐不进的老家伙不顺眼很久了。
且要是沈砚惹上了那个老家伙,呵呵,绝对是有好戏看,都不用他动手,两个人就能厮杀起来,他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要说最不对付的,整个江州城都知道,那就是姬宏朗。”靖安侯脸不红心不跳的将姬宏朗推了出来。
沈砚眸光闪了一下,后只做不知,“这位是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