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要做什么,包扎完再走。”她看不清但她闻得见更听得见,他抓住利剑的时候,她听得清清楚楚那利剑入肉的声音,她只是看不清,却是能看到模糊影像的。
说完后的白初已经强拉着沈砚往回走到了柜子边,也不松开人,就那么摸黑拿了伤药撒在了沈砚的手心上,又扯了绷带给他崩上。
白初的这一行为让沈砚满心的杀意淡了几分,“你亲我一下比帮我包扎管用。”
沈砚刚说完,手上的绷带一紧,随即他的手就被甩了开来,“你可走了。”
“……”算不算他得寸进尺翻车了。
“不是要走?”
“走。”话音刚落,沈砚侧首前倾在白初的唇上快速碰了一下,后转身一个眨眼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白初反应过来自己被亲了一下之时,眼前早已经没了沈砚的身影,要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没有消散的血腥味,白初都怀疑刚刚沈砚没有来过。
他怎么敢……
不知过了多久,暗夜里响起了一声白初咬牙切齿的声音,“流氓。”
……
离开的沈砚并没有回去自己的府邸,而是带着满身血腥直入靖安侯府邸。
可以说从他来江州城开始,靖安侯就没有消停过。
上一次他送白初回去,在暗巷被袭击,那一次是针对他,他可以忍。
但这一次,明显就是冲着白初去的,他绝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