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杀人不过头点地,何以诛心灭人欲。
一句:世间女子千千万,但那都不是你,我只要你。
诛心,到底是诛谁的心?只要她?为何只要她?
回神间,白初眸光里出现了歧阳煦的身影,白初敛了神思,站起身喊了一句,“歧少爷。”
“白姑娘。”歧阳煦眸色复杂地看着白初。
自从姚家出事他在衙门见过一个眼神就让发怵的沈砚之后,一个疑惑一直在心底,那就是白初和沈砚是什么关系,特别是之后沈砚各种手段果决,让他总是觉得上元节那一日在见到的那个沈砚是个错觉。
而见过那样的沈砚之后他突然间明白为何白初看见他从未有过半分异样的反应,因为她见过更让人移不开眼的。
“歧少爷可是有事?”白初不觉得歧阳煦是哪里不舒服特地跑到这里来找她看诊。
“家母要请白姑娘过府看诊,我刚刚好走过这边,便自请过来请白姑娘,不知道白姑娘可有时间去给家母看诊?”
“今天不行,昨儿个跟一个客人约定好,今日她要带人过来,我还没等到她。过去的话得明日。”
“那明日午后歧某让人过来接白姑娘。”
“好。”
“白姑娘。”
“嗯?”
沈砚的强势,跟四大漕运巨头之间定会有一番博弈,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看着白初温和的面庞,歧阳煦想问的话硬是卡在了喉咙里,他不想将她给拉扯进去。
“麻烦白姑娘了。”
“歧少爷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