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被提起,还是提到了不错,白初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而这对屋内快要被醋给酸死的沈砚来说无疑就是琼浆玉露,整个人一下子精神了起来,眉梢都染上了喜悦。
“不过那公子看着就不凡,婶倒不是觉得你配不上,婶就怕你受委屈,那样子的人家定是规矩良多,且看重出身,婶不想你受委屈。
王婶简单的几句话,直命红心,王婶虽生长于山野,但这般年岁也算经历良多,更何况家里还有个快到年岁嫁人的姑娘,这些更是了然于心了。
听了王婶的话,白初心头五味杂陈,若是上一世她不那么年少冲动不言一语就追着沈砚离开了,问一问王婶,听一听良言,她是不是就不用经历后来的那许多事。
随后笑了笑,爱过不言悔,过去的一切都已经是过眼云烟,没必要再去想如果如何,只是如今一切重来,她不愿了,太累了,一次就够了。
“好的,听王婶的。”白初乖巧应声。
见白初没有半点勉强,王婶松了一口气,那沈砚的确人中龙凤,白初年少懵懂,她委实怕这孩子一头扎进去,如今没有就好,就好。
刚刚王婶提到他的时候沈砚有多喜悦,此刻听了白初的应答就有多伤悲,一颗心如同泡在了冰水里,凉得透彻,冷得刺骨。
她这真的是怨极了他。
又聊了一会儿,白初送走了王婶,这会子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了。
白初将东西收了收,便转身进了厨房,并点燃了厨房内的油灯,开始了晚饭的烹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