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烹饪龙虾的时候,沈砚自觉去了灶台后生火,对此白初用得那是相当称心如意,送上门的劳力不压榨白不压榨,就该好好的压榨。
午饭两人依旧是在厨房内的小桌子上一起吃的,吃完后沈砚自发洗碗,这一次白初没有任何的觉得不对,恨不能再多弄些活出来给沈砚做,狠狠压榨他,谁叫他嘴那么欠。
说什么让着她,都是假话,就是个骗子,怕气不死她还差不多。
不过该她做的事她还是做的,比如煎药。
在沈砚生火煮饭的时候,白初顺手将药给煎了,反正就是塞一把柴火到药炉子下面,时不时看看火头就行。
这会子饭也吃了,刚刚好喝药。
所以当沈砚洗好碗收拾好锅灶的时候,药碗已经被白初给倒好放在小桌子上了,就是白初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拎着角落里的一个小背篓就去外面院子了。
这是又不搭理他了,不过应该是对他没有戒心了,他也可以放心再亲近她了。
背篓里装的是白初昨儿个采摘回来的药草,将需要用的留下,不太用的到的明儿个集市拿去卖了。
采摘的时候都是混乱在一起放在背篓里的,所以回来需要挑选一下。
昨儿个回来的时候太晚了,没有分类,今儿个早上分了一些时候,从王叔送来龙虾后就没时间分了,这会子午饭也吃了,下午半日也没什么事了,刚刚好可以分出来。
白初刚坐下不久,眼前就多了一双脚,白初眸色顿了一下,只做不见,兀自挑着面前的药草。